五月的大理,无疑是迷人的。在钢筋水泥的城市生活久了,乍到了这样的悠闲舒适的地方,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是舒畅的。
我们住的客栈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老板在院子的墙角下种了一丛文竹。文竹有些年头了,高得窜上了二楼。正好在我们住的房间窗外。
每天清早醒来,我便跳下床,趴在窗边闻着竹叶散发出来的清香味。远远的街上,游客已经三三两两。
日子很梦幻,梦幻到我完全可以忽略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
有一天下午,我和莫文松牵着手沿着古街漫步。夕阳斜斜的挂在远处的天际,跳过那尖尖的屋角,然后落到我们的身上。土协亩号。
我晃着莫文松的手:“文松,要不我们不回深圳了吧,就在这里住下来好了。”
“好啊。”他拍拍我的头,“明天我就回去把公司处理掉,然后我们就回来这里住下来。”
我笑道:“就怕你舍不得。”
“干嘛舍不得,我一直觉得钱够用好。”他侧头看着我,阳光打在他的头顶,染得他的笑容像是自带温度。
我呆怔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移开了视线。
“你想说什么?”他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没有啊。”我细数着脚下的步数。
“云边。我们结婚吧。”他搂住我的肩,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笑嘻嘻的丢开他的手:“哪有人求婚这么随便的,不嫁不嫁。”
“走,我现在带你去买钻戒。”他说完就拉着我就跑起来。
“喂,你说风就是雨啊。”我跟着他跑。
他回头看我:“我这一把年纪了,难得装一回小年轻,你得配合我。”
我被他正经的样子逗得大笑起来:“行,那我要一个一百克拉的钻戒。”
“老实说,我没买过。贵不贵?”他停下脚步问我。
我歪着头看他:“老实说,我也没有被人求过婚,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一百克拉的钻戒。也不知道贵不贵。”
说完,我们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那天,我们当真去买了一对钻戒。买完钻戒后,刚好路过了鲜花店,莫文松又去买了九十九朵红玫瑰送我。从鲜花店出来后,我捧着满怀的鲜花笑得象个傻瓜。
“文松,你快看我是不是美呆了?给我拍照,快拍照。”我抱着花站定,开心得简直要飞起来。
“要听实话吗?”他拿着退了几步给我“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当然啦,快夸我很美。”我跑到他面前,“快说你找到我这样的女朋友简直是烧得三辈子的高香。”
他忍俊不禁,咳了几声,又作正经脸:“说真的,你看起来像个卖花的小姑娘。就是那种喜欢跟着情侣。然后纠缠个不休,一直喊:叔叔,买束花给阿姨吧,快买束花吧”
“讨厌。”我大叫起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重新说,不然不然我就赖这里不走了。”
“然后呢?”他凑近我,抬手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然后,我就去艳遇,跟别的男人回家。”我微眯起眼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