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懂了。
他就是真要履行夫妻义务,身为周太太的我,又能拿他如何。
周湛等了一会,但我并没有要开口说点什么。
男人平和的眼神慢慢转为灼烈,似奔涌的火山熔岩流。良久,他身子压下来,深藏下眼底的光芒:“叶叶,好好做个我永远不会去爱,但至少身体能契合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间,脑袋里很空,等我完全从这段话里抽回神,周湛早就直起身,身上的黑色西装也已经脱去,随意地挂在臂弯上。
我说:“不,我不会让除陆寒深以外的男人碰。对,不会。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这场矜持与暧昧的辩论中,又岂会非此即彼,到最后也算不得谁输谁赢。
过了很久,周湛竟轻扯唇角,低低地说:“听着,我不是杀人犯。”
直白的眼神令人无力招架,我微微张开了嘴。
他大力且快速地弹我脑门:“走。”
疼,巨疼。
这应该是他弹我脑门的历史长河中最疼的一次。跟在他身后,受了许多目光洗礼才跨出酒店。
司机为他打开后座车门,可我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车窗摇下半截,周湛瞥过来:“上车,我送你回去。”
这句话对我而言犹如一颗定心丸,所幸,周湛没要求我跟他回家真履行什么狗屁的夫妻义务。
车后座比前面宽敞许多,和他并排坐着,中间大概只有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不经意瞟他一眼,却发觉他靠在车窗上,右手捂住小腹,眉宇浅蹙,表情似乎有点痛苦。
“你”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