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院内,秦风喝着茶,翻看着冲虚给自己留下的拳谱剑谱,看纸质还很新,上面还有着冲虚老道自己的武学体悟,看来这是冲虚亲自抄写的了,这老头对自己还真不错。
“令狐冲,把我徒儿仪琳放出来!”突然听到一个女声。噗,秦风一口茶吐了出来,这仪琳怎么又跟令狐冲搞在一起了?还跑到这群玉院来了,也是够了。
喊声刚落,旁边的房间传来声响,秦风贴耳细听,仪琳那害羞的声音传来:“令狐师兄,我师父喊我了,我得出去!”有一女声响起:“仪琳姐姐,你现在从大门出去,你师父肯定会更生气。”仪琳结结巴巴:“那,那该怎么办?”又一虚弱的男声道:“菲菲,你把仪琳师妹从后门送出去,人家为救我而来,万不可让师妹声誉受损。”听到这里,秦风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出了自己房间,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仪琳和曲非烟坐在一旁的桌边。
三人听见有人进来,顿时大惊,警惕的看着门外。曲非烟娇喝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仪琳惊喜道:“是秦大哥!”令狐冲道:“原来是一剑斩杀田伯光的秦少侠,不知有何贵干?”曲非烟哼道:“我也听说过你,但你这人真讨厌,不敲门就进来,没礼貌!”仪琳拉了拉曲非烟小声道:“非烟!”秦风也犯不着跟个小姑娘生气,笑道:“令狐兄你好,小妹妹你好,仪琳小师太,你也好。”曲非烟道:“好什么好,令狐大哥伤重着呢,好不了。”仪琳害羞道:“阿弥陀佛,秦大哥,你怎么来了?”秦风道:“令狐兄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里不可久留,青城派余矮子要寻仇来了,你们快走吧,仪琳你随我去见你师傅,秦大哥保证你没有事情。”曲非烟又要闹,令狐冲连忙阻止,起身道:“多谢秦兄,不过这余沧海来便来了,我令狐冲可不是怕事的人。”秦风也不劝阻,点了点头,又对仪琳道:“仪琳,我们走吧。”曲非烟不干了:“你谁啊你,凭什么带仪琳姐姐走!”秦风笑道:“我不带她走,她师傅定逸师太会把你的令狐大哥宰了的。”令狐冲摇头苦笑,曲非烟哼了一声也不在说话。
突然楼下吵闹一片,秦风出了门便看见楼下一群青袍打扮的人占据了整个大厅,中间的位置上坐着两人,一个中年男子生的猥琐样子,也是一副青袍打扮想来应该就是余沧海了,一边坐着一个尼姑,满脸怒容,自然就是定逸师太了。
秦风提着剑带着仪琳下楼而来,两个青城弟子连忙上来拦住:“你是什么人?”秦风心想,你两个小喽啰还敢拦我,横提剑鞘往前一送,两人顿时飞了出去。余沧海和定逸师太闻声望来,定逸师太一眼就看见了仪琳,顿时喝道:“仪琳!还不快过来!”仪琳看了眼秦风,秦风小声道:“去吧。”仪琳脸又一红,连忙走了过去,定逸师太瞪了眼秦风,道:“这位想必就是令狐少侠吧?岳先生真是教了个好徒弟!”余沧海也喝道:“你就是令狐冲,我正要找你算账!”仪琳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师傅,这位先生,他不是令狐师兄,是秦大哥,是他救得我!”定逸师太仔细看了眼秦风腰间的真武剑,拱手道:“原来是秦道长,恒山定逸有礼了,多谢秦道长救徒之恩。”余沧海道:“原来是冲虚道长的师弟秦道长,不知秦道长为何伤我弟子?”仪琳疑惑道:“秦道长?秦大哥是道士吗?”定逸小声的跟仪琳解释。
秦风看了眼余沧海笑道:“余观主可是霸道得紧啊,阁下在福建灭了林家满门,却不许我伤了两只野狗?”余沧海大怒:“小辈,看在冲虚道长的面子上,老子才称你一声道长,不要以为杀了一个小贼,就目中无人了!”秦风摇了摇头:“伤了两只野狗,又来了一只老狗,真是烦的很呀。”
余沧海暴怒,自己一派之尊,哪受得了这种侮辱,还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自己若不给他点教训,何以执掌门派,当下大怒,使出青城绝技摧心掌就攻来。秦风看这一掌倒是颇有些看头,笑道:“倒是有点功夫!”说完使出太极拳就来抵挡,太极拳圆润无比,抵挡起来自无压力,但要瞬间取胜,也是稍微困难。两人斗了数招,余沧海感觉拿他不下,连忙向后一闪,抽出剑来,复又攻去,秦风抽出真武剑攻来,秦风所学剑法尽是顶级剑法,三种剑法夹杂而来,时而犀利,时而柔和,中正平和之下又杀机重重。余沧海越斗心里越慌,抵挡不及,被秦风一剑刺中肩头,手中宝剑跌落,跌坐在一旁。众弟子连忙来扶住,一个个又警惕又害怕的看着秦风。秦风倒也没想取余沧海性命,毕竟自己此时代表武当,有些事情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秦风收起宝剑,笑道:“余观主的青城剑法真是高深莫测。”余沧海在弟子搀扶下起来,强笑道:“武当武学,果然名不虚传,余某佩服佩服。”说完带着弟子,灰溜溜的出去了。秦风心想这余沧海果然真小人,这口气都咽得下,真是令人钦佩。
定逸师太在边上看了良久,其实她对余沧海在福建的作为也早有耳闻,碍于门派才无法干预,看着余沧海灰溜溜的走了,心想也算是恶人自有恶报吧。定逸师太对秦风拱手道:“阿弥陀佛,秦道长,老尼也先告辞了,金盆洗手大会上再见,仪琳,我们走。”仪琳萌萌的道:”是,师傅,秦大哥,再见。”定逸开始就觉得仪琳叫的不妥,但是看秦风这么年轻,总不能让仪琳喊他师叔吧,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随他们去了。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两人出去了。秦风在楼下喝着茶,体会着刚刚比武的心得,过了片刻,老冯走了进来,对秦风道:“公子,下人回报道,悦来客栈出现了一个驼子,本来正好被余沧海擒住,后来却被一老驼子救走了,那余沧海身上好像有伤,对那老驼子极为忌惮。”看来这林平之倒是被木高峰擒去了,自己伤了余沧海,倒是给这老驼子得了方便。当下道:“我知道了,老冯你先回去吧,叫那些下人也都回去吧。”老冯应是,出去了。
秦风看了眼楼上,道:“令狐兄,余沧海已经被我打发了,你安心养伤吧。”说我也不管两人反应,往悦来客栈放向而去,余沧海占时杀不得,这个无门无派的木高峰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本是邪派中人,杀了也就杀,而且众人只会拍手叫好,对武当有利无害。
秦风赶到客栈,恰巧见的一小驼子子扶着着一老驼子往郊外而去,常人见了还以为是爷孙两人,孙子扶着爷爷。秦风见那小驼子林平之脸色惨白,脚步虚浮,而那老驼子木高峰看是被扶着,其实一直是托着林平之在走。秦风就一路跟着他,自己的这武功也许在笑傲江湖中算不得第一,但是这轻功秦风自信这东方不败也不一定比自己厉害。武林外传里就说过这老白的轻功堪比楚留香,虽然有点吹牛的嫌疑,但秦风学了老白轻功之后方才明白,这轻功确实玄妙无比。就算比不上楚留香,那也可以说是当世顶尖了。
木高峰一路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行到一僻静之处停下放开林平之,林平之一屁股坐倒在地。秦风看着也不禁感叹,就这一月功夫,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竟沦落到如此地步,又想到他后来拜入华山之后,并没获救,反而又被岳不群耍得团团转,也难怪林平之笑傲后期心性大变,残暴不堪,实在是可悲可叹。
那木高峰笑嘻嘻对林平之道:“你非但不是驼子,原来还是个长得挺俊的小子,小子,你也不用叫我爷爷了。驼子挺喜欢你,收你做了徒弟如何?”林平之却支支吾吾,并不回答。那老驼子大怒,刚要说什么,秦风飞身过来。林平之看见秦风,脸色一喜,秦风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木高峰警惕的看着秦风:“阁下是谁?不知道拦住我和我孙子有何贵干?”林平之刚要说话,秦风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话。又朝木高峰道:“不用废话,我是来杀你的,动手吧。”说我提起真武剑就直攻击那木高峰面门,木高峰连忙躲闪,喝道:“真武剑?你到底是什么人?”秦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攻来,木高峰武功本就和余沧海不相上下,此时的秦风自打败了余沧海之后,对三种剑法体会更深,三种剑法渐渐融为一体,威力更胜,数招过后,木高峰渐渐难以抵挡,弯下腰来,硬吃秦风一剑,背上那驼峰顿时爆开,暗器毒水朝秦风疾射而来,哪只秦风看了原著,早就知道他这手,刚刚那一招,只是虚招,秦风早就闪到了他的身后,一剑从背部穿透他的心脏,塞北明驼纵横塞外十几年,就这样毙命在了秦风手下。
林平之冲到秦风面前拜倒:“还请前辈收我为徒!”连连叩首。秦风叹了口气,扶起他道:“你我也算有缘,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你的。”说完秦风掏出那件记载着辟邪剑法的袈裟,递给他道:“你先祖一手辟邪剑法纵横江湖,之所以你林家武功低微,实以为你先祖未将真正法门流传下来,这件袈裟是真正的辟邪剑法,你看了之后再做打算吧。”林平之打开袈裟,看着这“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字,目瞪口呆。秦风叹道:“我所用剑法出自武当,你若想学,必要十几年方能让你报仇,而这辟邪剑法乃速成之道,但是这修炼之法,也是你先祖不让此剑法流传下来的原因。”林平之咬了咬牙,向秦风磕头道:“平之明白了,谢谢前辈。”秦风看他样子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修习辟邪剑法了,道:“我叫秦风,也不用换我前辈,既然你已有决断,我也不拦着你,这辟邪剑法颇为邪异,你修习之后切记要研读道佛经典,可以让你定神守心,我有一篇经文,你且听着,可以诵读,定你心神,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冰心诀若要修炼到可以不自宫就练辟邪剑法需要多年,所以秦风并没有传他冰心诀的练气之法,只是传他冰心诀总纲里镇气定神的口诀林平之细细记忆,等回过神来,已经不见秦风踪影,向秦风刚才在的地方叩了三个头,林平之拿着袈裟,往深林处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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