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保护您。”恩佐急切的说。
“史密斯先生认为刚到欧洲的您,对各方势力不熟,担心您遭人暗算,于是安排我跟在您的身边,暗中把您的日常,特别是您遇到的麻烦事报告给他,由他出面解决!”
“听起来,我父亲还真是很关心我呢。”牛非凡笑了笑。
“是的,史密斯先生说过,他有十二个子女,您却是他最看重的一个,他有意让您成为他的接班人”
恩佐试图为自己真正的老板说话。
对牛非凡的性子,他虽然不说很了解,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还是略知一点的。
牛非凡表面玩世不恭,骨子里却心狠手辣,野心勃勃!
否则,这个年轻人就不会在东南亚毒界称霸这么多年了!
自从那一年,恩佐和他家人的命,被邵老大从仇人手中救下来之后,他就死忠于这位备受各界拥戴的政界大佬了。
因为是自己恩人的儿子,他对牛非凡自然一样忠诚没有二心。
这些年来,他除了定期向史密斯先生汇报牛非凡的日常外,自认并无做过损害牛非凡的事。
不想,前段时间,他突然被牛非凡停职,让他带着海伦娜到泰国无限期的游玩。
他隐约知道是什么事。
但他不认为,那个姓温的女人对牛非凡如此重要!
可他也不明白,史密斯先生,也就是邵老大,为什么要给他这么一个任务?
让他到美国从一个叫约翰的人手里拿走一盒药剂,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注射到牛非凡的新宠,那个叫温海蓝的东方女子身上?
牛非凡一边听着恩佐的解释,一边拿起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什么。
完后,他把纸推到恩佐面前,“继续说啊,这些年来,你都把我遇的哪些麻烦事告诉了我的父亲?”
恩佐看了,面色大变。
那纸上写着,“我父亲为什么指使你盗取病毒?答案,在纸上写出来,之后,我会保你一家平安!”
接下来,恩佐似乎下了决心,一边叙说那些无关痛痒的琐事,一边哆嗦的在纸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字符
湄公河上的雨势更大了。
与牛非凡的木船相隔数百米外的一艘游艇上。
一个年轻的男子戴着耳机斜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看起来慵懒而颓性。
同样带着耳机聆听的阿义,摘下耳机道,“先生,牛非凡审问了恩佐大半天,都没有审问到关键,需要我给他个电话,提醒一下吗?”
沈逸峻凝眸不语。
阿义唯有重新戴上耳机。
半响,他说,“先生,那边没声音了,牛非凡让我们过去看尸,您看”
“去吧。”沈逸峻轻吐着烟丝。
停泊的游艇,在风雨中缓缓启动。
几分钟后,沈逸峻登上牛非凡那艘飘摇的木船。
踏入船舱,入眼便看到趴在桌上的金发男子。
他看向坐在那里悠然喝酒的男子,挑了挑眉,“就这样,死了?”
牛非凡笑,“是的,就这样,死了!”
闻言,阿义立马戴上白色手套,查看恩佐的状况。
随后,他靠近主子耳边道,“是死了,没错!”
沈逸峻俯看恩佐手里握着的犹带着乳白色液体的空酒杯,轻笑,“这又是一种什么毒,竟能让人死如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