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给人看,这种事我以前总做,
脱给他们仨看,比在大宫馆和东厢脱给客人看,要容易的多,
束腰衣带落到脚边,我抖抖肩膀,宽松的棉料袍子直线落地,很顺滑,
手摸到后背上胸围扣子,再摸到底裤侧面的蕾丝带子,我同时解开,
最后的两小块遮羞布直线落地,我光了,
当我转过身,说心无旁骛那是扯淡,虽然我是男的,不过被他们肆无忌惮打量,我脸一样会红,
红卫领队捂子看我,脸是猪肝色,
光宗呼吸粗重把我从头看到脚,老太爷手离开胡须,艰难开口,“小姐可否走近,”
袜子脱不脱没必要,所以我脚上还有袜子,
几步走到他们面前,老太爷想排除我身体是否存在造假嫌疑,
他起身看我胸,非常仔细,另外两个跟着一块站起来,
片刻后,他们不光脸红,他们的耳朵,脖子,双手大筋,都像朱砂一样发红发肿,
“小姐可否转身,”
我转过身背对他们,
“小、小姐可否弯腰,”
“元亲,”
“小姐可否弯腰,”
弯腰四十五度,老太爷说:“继续弯,”
弯腰七十度,老太爷又说:“恳请小姐继续,”
双手摸到地面凉席,我两条腿直立不动,保持这种姿势大概十几秒,身后一声巨响,那个茶桌飞了,然后噗咚噗咚三声,元亲磕头说:“我等罪该万死,请小姐发落,,”
我直起腰板,他们仨跪着不动,
走回去捡起胸围挂好,抬脚伸进底裤,我快速穿衣服,
半分钟后,我系上束腰衣带,深呼吸一次平和心态,转身看他们说:“三位请起,”
他们脑门贴地,耳朵染血一样红,根本不动,
这样僵持没营养,而且我要快些回房,不然甄太他们一定担心,
不过做戏要有头有尾,我压低声音问:“敢问三位,我是男是女这种荒唐事,是谁起的头,”
元亲跪在中间大声回答:“是我,”
“老太爷为何怀疑我的身份,难道蓝纱从与三位结识以来,有骗过三位的地方,”
元亲满怀歉疚回答:“小姐,如今多说已无任何必要,假若小姐继续追问,元亲唯有一死,才可还小姐清白,元亲有罪,”
“就算老太爷有罪,蓝纱还能如何,况且区区一副皮囊而已,假若三位再不起来,就真让蓝纱难做了,难道还让蓝纱跪地相求三位起身不成,”
大风大浪经历这么多,场面话我也会说,他们缓缓起身,却不抬头,基本上和跪着没区别,
“三位还有话问蓝纱么,”
那份讲稿落在地上,上面字蛮多,他们不吭声,
“如果没问题了,请恕蓝纱先走一步,三位公子还在楼上等蓝纱回去,晚宴时蓝纱在与几位把酒言欢,失陪,”
蓝纱缓缓转身离开,光宗三人依然不动,蓝纱关上门,轻灵的脚步越来越远,红卫总管率先开口:“此女绝品卓然,见识超凡,请恕属下嫉妒大公子的好运,”
光宗脸烫道:“元亲你这老糊涂,我刚与夫人恩爱如初,你就让我看这么刺激的,你居心何在,”
“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刚才族长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就差贴上去看了,赶紧擦干净你的口水吧,还好意思说老朽,小姐媚卿之颜,世间罕见,能在我族中共事,实乃上天所赐,小姐必须得到比现在更高贵的身份,和更上层的待遇,光宗可有异议,”
“异议,人家小姐美玉一样的身子都让我看光了,我光宗还敢有异议吗,今天这件事截止至你我三人这里,绝不可外传,”
上楼我路上想,甄太给我这套设备还真神奇,居然可以骗过三个成年男性的眼睛,而且看他们脸色,似乎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还一个个起了反应,回房间,他们仨一起迎上来,我苦笑敷衍几句,甄太不信,却很聪明的没再问,
晚宴下楼用过,母亲大人派人传话,领我去了新的房间,说我暂时睡这里,而三日后,我们全体人员一起迁徙回到庄园去住,
母亲大人突然让我和甄太分居,说明我和甄太的事,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推迟,
天亮,我睡醒在浴室擦身子,久久做不好,
被甄太他们伺候惯了,轮到我自己做,就笨手笨脚弄巧成拙,
楼下大厅中,光宗容光焕发,盯着三郎手中一张皮质长弓,
三郎举弓拉成满月,不禁感叹,“神品,此物出自何人之手,”
村中唯一的工匠,微笑上前对三郎行礼,
三郎满怀敬意冲工匠鞠躬,光宗提议,“今日天气不错,正好族中各位能人异士均在,咱们徒步上山打猎如何,”
工匠笑道:“族长,后山有马场,”
“哦,如此甚好,”
光宗重重点头,弯腰在夫人耳边说:“夫人在家等我,光宗打野味回来亲手烤给夫人吃,光宗知道夫人喜欢那个味道,”
“夫君策马务必小心,”
夫人满面娇羞,光宗细吻她面颊,她趁机说:“带甄太去,把我昨晚说给夫君那番话,说给甄太听,”
光宗略作沉吟,点头,“好,就听夫人的,信秀,甄太,三郎,你们随我等同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