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下嘴里的粥,把碗放到嘴巴,大口往嘴里倒,一口将碗底的粥喝完。将碗放下后,拿起药,倒了温水,把药吃了立刻倒回大床,拿起被子将头盖着。
他双手堵压上耳朵,对于男人来说,最折磨的事情莫过喜欢的女人在里面洗澡,听到了水声,脑海不断遐想着她的画面,却知道她出来也得不到解脱。
闷在被窝里,他显得更加难受,呼吸不顺,声音依然存在。
大概过了几分钟,李信然再也受不了了,掀开头上的被子,将头露出了深呼吸着气。
这样一闷,他全身更加的痒。难受地往脖子上和身上挠,越挠,他就越觉得痒。
挠着皮肤都泛起一条条的红色痕迹,他在床上滚了一圈,趴着反手挠背。
从卫生间出来的韩千羽看见这一幕,吓到快速跑了过去,跪在床上,压着他的手腕,“你不要捉了,身上的皮肤会被你捉破的。”
李信然轻易地将手抽了出来,往脸上挠,“好痒。”他难受地喃喃着,然后又转了一下身,躺正看向她。
大床是一米五宽,不是很大,但也不小,他这样一转身,韩千羽继续往前爬去,再次握上他的手腕,看着他脸部被挠得通红的痕迹,皱紧眉头,“不要挠了,你经纪人再三交代不可以让你挠皮肤,你还要上镜的。”
李信然看着她紧张不已的表情,眉心突然舒展开,脸上扬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手继续挣脱她的钳制,往脸上捉,而且更加用力,似乎要挠出血来。
“不要,不要,哪里痒,我来帮你挠。”韩千羽顿时慌了,紧紧握着他的手腕。
李信然嘴角轻轻上扬,“脸上。”
韩千羽弯起手,用指尖的肉心往他脸上轻轻挠着,她指甲很短,跟本不会刮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