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被他扼住,很疼,连呼吸都很困难,但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说话有点儿艰难,
“嗯,我上次碰到了你跟文司原的好事,然后你就觉得我捅破了你们的事儿,”
莫越的面色还是很冷,似乎被我给说中了,
我不以为然的笑,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既然莫总你有这样的性取向,就一定会想过有一天会被公之于世,”
莫越咬牙切,半响才啧了一声,道:“好一个伶牙俐的女人,”
谢谢夸奖,我这么说,
我瞄了文司原一眼,他连余光都没有在我身上,看着他我就觉得恶心,
并不是我恶心他的跟莫越的关系,而且我觉得他很脏,我对于同性的恋爱从来都只停留在中立的态度,
真的很难以想象,这样的玻璃居然是我的前夫,
我不知道他以前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莫越将我从头到尾都威胁了一遍,提到了小球球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不欢而散,我被保安给拖出去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他的话在不断的回荡,
他说:“我知道你在找你的孩子,”
莫越大致的意思就是在说,他的人脉比我跟郑青州任何一个人都要广阔,如果有点儿什么让他不如意的事情,他要是不小心找到了球球的话,后果可就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一听到球球的消息,我猛地扑向了他,质问我的孩子是不是被他给抓走,他说他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控制不住的使出泼妇骂街的技能,最后的结局不得而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脑海里一直在想谁会对球球有所企图这种事情,除了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人以外,所有人都被自动打上了“可能是偷走球球的嫌疑人”的标签,
于子琪垂头丧气的回来,说还是没有球球的零星半点消息,我坐在沙发上拿着球球的衣服发呆,
在网络上发布的消息也如同石沉大海,她给郑青州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半点儿消息,他在另一边沉默许久,最后于子琪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余淮来找我那天,我正在网络上看我的微博转发率有多高,然后看着球球咧嘴微笑的照片发呆,一时陷入了进去,
门是于子琪给他开的,他来到我面前坐着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
“贝贝,郑青州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的手不小心点错了鼠标,有点儿诧异的转过头来,动了动嘴皮子,忘记了说话,
结婚,
他要结婚了,
于子琪当时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吃着,皱着眉头问余淮,你在说什么,
等到了弄清脆余淮在说什么的时候,于子琪被气的将手里的一盘苹果都摔在了地上,
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以后,陶瓷制的餐盘与剩下的苹果一起摔了一地,她把嘴里的苹果都呸了出来,质问:“他妈的,把我家贝贝当成什么了,备胎,玩具,”
是啊,他要结婚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就抑制不住自己跃跃欲出的眼泪,
我的思绪被扰的不轻,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神色来面对这样的消息,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跟江澜若领证而已,为什么
心里疼痛难言,堵塞的厉害,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气血攻心,差点儿就晕了过去,
一阵紊乱从心脏传出,带动着五脏六腑一起搅拌,
很痛苦,
余淮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沉默了好半天以后才开口:“他额,这件事情,你们还是方面谈的好,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