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知道是谁?”
韩墨羽看起来仍旧闲闲的,我又绕了几圈,之后默默的站在墨曜面前。
“墨曜,你倒是说说,你吃的这些个东西,都是谁喂给你的?”
大马一脸沧桑的看着我,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微笑:“你放心说,本福晋罩着你!”
死里逃生的它,或许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眨巴着眼睛,无辜至极。
我摸着它,装作在和它对话的样子:“不用怕那个混蛋,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拉那人出去打板子!”
说实话,虽然我有时候能听懂一些低等生物说话,但这技能并不算稳妥,总是掉链子。
再说,我虽然能听懂马的话,但马听不懂我的话,要是真能聪明到这种程度,就不会吃那有毒的玩意儿了。
半晌后,墨曜好像信了我似的,上前几步,头靠在我边上。
看样子仿佛低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但实际可能只是动物表达委屈的方式而已,或许它在说我吐完,饿了。
“成,我知道啦。”拍拍它,我乐呵的表扬了几句,而后低声在它耳边说了几句话,又转头对韩墨羽开口:“我和墨曜商量好了,它说它能闻出来是谁害了它的。”
“来人。”韩墨羽倒是很配合的样子:“叫上所有的侍卫侍女,来让福晋分辨一下。”
“呸!是马分辨!”我连忙补了一句。
“是!”几个侍卫迅速撤离。
花臻脸上顿时慌乱起来:“不不能,王爷”
“怎么不能,哪里不能?”我上前,一副吃豆腐的样子,手抚上她的胸和腰:“这儿不能还是那儿不能?”
花臻脸色转绿,退后一步。我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我不是去找吹迷烟的人我只是,找投毒的人。”话毕,我又是抠了抠指甲:“你这么激动,难道你不仅吹我迷烟,还害了战马?”
“没我没有。”
“刚才你也说没有。”花臻刚想回复,我又是一笑:“算了,多说无益,等着瞧。”
之后便是成排的侍卫侍女站在马厩旁边一起等着审判,我进入人群中转来转去的看,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瞧着这些侍卫的身板,倒真是不错,个个的块块都不少。
昨晚倒是听丫鬟说过,我这新夫君倒不是个花拳绣腿的家伙,是上过战场得过封号的,所以,马厩里那些马才会被称为战马。
一个拖着一身寒病的病秧子,还能打出成绩来,不容易。
“你摸够了没。”
过了许久,韩墨羽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当然没有,我的新婚夫君昨晚没有满足我,今日我这火烧火燎的心只能摸几个小侍卫才能解馋”
我回答的理直气壮,在场之人大概也都以为韩墨羽是因为吃醋才说这话,只有我知道他估摸着是等得不耐烦了。
但主动权在我手里,谁让你收了我所有的钱还说一会关我禁闭?这会儿你就陪着这群人在这站着吧,活该!
“话说,这个小侍卫身板不错,今晚可有空来我房里溜溜?”
见我一副风骚的眨着眼的样子,那个小侍卫脸色剧变,连忙回答。
“不不敢”
“啧。”我摇头晃脑的:“你们王爷那方面不大好,你若是有好的,介绍给我哦?”
如此大胆的言语,让在场的人都换了一种眼光来看我,尤其是韩墨羽,眼光毒的好像要当场咬死我。
咬呗,咬就代表他认了!
不过我倒是低估了他的城府,几步就迈到我身旁,揽住我的肩,故意用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回答。
“你若是不喜欢本王疼惜你,那今夜便试试看如何。”他挑唇,一双桃花眼瞧着我:“别喊疼。”
“呦。来嘛谁喊疼还不一定。”虽然肩膀被拽的死紧,我却仍旧不服输的笑着:“我可是上过你的脉,你有多少本事,我瞧得清楚。”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当面就按着我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