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善的话让我心肝乱颤,这洞壁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头,全都挤压挨着缝隙很小,粗略估计没一千也有七八百个,照人头脸上的神态来看应该是活着被砍下了的,否则表情不可能这么生动,真是越想心里越发毛。
“这些人头显然被高人做法镇压过,所以我才有那么古怪的感觉。”小善说。
这时表舅跟高满堂点了下头,高满堂立即会意扬手就飞出一枚铜钱,铜钱击中李大奎的后颈,只听闷哼一声李大奎就栽倒在地一动不动,这招正是那天高满堂绑架我所用的。
李大奎被控制后我们才走了出去,他吃惊的看着我们问:“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表舅冷笑道:“回去也睡不着啊。”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李大奎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是来找人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两个有残疾的男人藏身在这一带?”表舅问
李大奎说:“我没见过什么残疾男人。”
“不说?那好,这里的秘密我保准你守不住了!”表舅厉声道。
李大奎苦着老脸说:“几位,我真的没见过你们说的男人啊,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没必要骗你们。”
表舅泛起了嘀咕:“难道我判断错了?”
高满堂将表舅拉到了一边说:“老哥,今晚我们在林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如果梁满真躲在此处肯定会有所察觉,做出相应的反应,要么现身对付我们要么逃跑,但他没有现身,而逃跑路线也被我们封锁,我设下的符咒只要有人经过我立马会感应到,但现在我都没感应到,说明他也没有逃跑,李大奎应该没有说谎,梁满真的不在这里。”
“可线索明明指向这里。”表舅掏出了纸包,打开后里面是几根植物倒刺,他想了想就拿着给李大奎看。
李大奎看了眼说:“这的确是新娘林特有的七指蕨上的倒刺,别称入地蜈蚣,是当年祖辈们带来种植在这作为蔬菜的,整个天州乃至全国都很鲜有,因为生长在新娘林,没几个人能带出去。”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梁满穿过的衣服上?”表舅嘀咕道。
李大奎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对了,你这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我虽说是守墓人,但有新娘林阵法护着墓地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我很放心所以平时不怎么上山,大概每隔半个月来看一次,大晚上的更是不会守在这里了,前些日子我来看过一次,发现有人来过墓地,墓也被人打开过,虽然没少什么东西,但我警觉了起来,所以这几天晚上都守在这里,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我误以为是那人呢。”
照李大奎的话来看,梁满确实偷摸来过这里,但他并不躲在这里,他来的目的显然是盯上墓里的东西了,李大奎说墓中没少东西,就是说梁满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而他要找的东西很明确,所以其他东西不会少,换句话说他应该知道这个墓的秘密!
大家显然都想到了这一点,目光齐刷刷看向了那个造型奇特的墓,高满堂立即在洞中转圈查看环境,对于洞壁上古怪的人头他也察觉到了,眉头微皱道:“这小山是整条披霞山脉的山眼,也就是龙脉之眼,这个山洞更是龙眼的正中心,刘伯温深谙此道精准的定了位,大费周章让人开山凿洞也要把墓穴设在这里,洞壁上的人头全是活人身上砍下来的,利用他们来镇住墓中人,我在风水野史上曾看到过这种做法,这叫人头祭。”
“人头祭?”我自言自语了句。
“龙脉就跟人的血管一样,会静脉曲张而变形发生轻微移位,龙脉一旦移位,它所产生的气数就会变化,这种变化每一甲子一次,或削弱或直接消失,而人头祭是专门用来镇住龙眼,好让龙脉气数不移位,从而达到气数不变福荫绵长的目的,这种做法有一个最大的弊端,埋的人必须是活埋,只有这样人头祭才能发挥功效!使其后人迅速发迹!”高满堂解释道。
“我明白了,这里埋的人不是皇帝,可能是皇帝的直系亲属!”表舅点头道。
我听的心惊不已,照这么说的话那这墓中人岂不是被生葬的?这也太残忍了!
“两位先生的见识真是让我佩服,不仅看出这里是龙眼所在,连这人头祭和生葬都知道,甚至连。”李大奎惊叹道。
“村长,那人显然早已知道墓中的秘密,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墓中之物,这墓里生葬的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特别之物?”表舅问道。
“这不可能吧,墓中之物除了我们家族外根本没有人知道。”李大奎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