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用管我。”
关珊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
你会害怕?我不在家你更爽才对吧。
我说:“晚上我不回去了,你自己睡吧。”
关珊说:“可是”
我没给关珊机会,挂了电话。
背叛真的可以逼疯一个人,虽然我现在心态还不错,但是一想到关珊做得那些事,我便心如刀割。
算了,已是过去。
从卫生间出来,我看白子惠在床上睡得正香,让她自己一个人睡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现在她是老实了,不知道等会会不会如这般安静。
想了想,我决定不走了,送佛送到西,屋子里有沙发,我过去坐了下来。
坐着坐着我就困了,沙发虽然坐着挺舒服的,可还是有点小。
我站了起来,琢磨了一会,上床躺下了。
这间是大床房,床确实够大,并排睡三四个人都是没问题的,我也不是想占白子惠便宜,要占便宜我刚才便可以,所以白子惠应该可以理解。
躺下没多长时间我便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有点尴尬。
睡的时候,我明明只睡了一个边边,现在,我睡到了中间,更要命的是,白子惠的手和脚都搭在我身上,被已经被她踹开了,身上的浴巾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春光乍泄。
可惜,我没有欣赏的心情,我现在只想赶快走。
跟白子惠贴在一起,要说没感觉那是假话,可是,白子惠醒了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解释,白子惠是,这么多年一直处于高位,这个高位不是那个上位,我没有快感,有的只是恐惧。
毕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可刚一动身,白子惠醒了,她的眼睫毛微微一颤,像是蝴蝶展翅,之后,完全睁开了眼睛,感觉她睡得挺好,嘴角带着笑,还挺可爱的,接下来,她看到了我,她先是惊诧,很快,她看了看自己,注意到身上的状况,一下子拽过被子。
白子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红得滴血。
我说:“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白子惠扬起了手,给我来了一个耳光。
“滚!”
白子惠对我吼。
滚就滚吧,正好我想走呢。
可是我刚下了床,白子惠裹着被子就冲了过来,她嘴里念叨着,“董宁,我杀了你。”
我赶紧往外跑,白子惠现在正在气头上,解释不清楚。
白子惠在我身后吼:“董宁,你给我回来。”
我转过头,苦笑,说:“您还有什么事啊!”
现在我不怕白子惠,她是我上司不假,但我辞职了,并且这事是我帮她,她应该感谢我的,不过,我也算是过了眼瘾,算是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但这事说不清楚,我姿态还是放低一些比较好。
白子惠看着我,她眉毛紧锁,“董宁,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
看白子惠这个样子,应该是想起点什么了,但估计想起来的不多,我说:“你想不起来了?”
白子惠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记得你跟我说我被下药了,亏我还相信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说:“这话怎么说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你是不是当我傻?”
我说:“你要不相信我,我无话可说了。”
白子惠抿着嘴,过了好一会,她说:“董宁,你要让我相信你,你就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我笑了笑,说:“那我就说啦。”
白子惠点了点头。
我说:“昨天,你那个喝了药,便特别的饥渴,缠着我,非要跟我那个”
“你放屁!”白子惠指着我鼻子大骂。
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个荡妇,平时冷艳高贵的白子惠必须维护自己声誉,我理解,但我为了自证清白,必须说实话。
“那药劲儿挺大的,你要不相信我,管那哥们再要点,自己试验一下,反正情况就是这样,我没办法,只能把你弄到了洗手间,喷了你一身凉水,让你稍微冷静冷静,怕你着凉,我自作主张把你衣服脱了,贴身的我没敢动,你大可放心,如果非要说有冒犯的地方,那就是我的眼睛,,你身材真是太棒了”
“滚!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