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章二五 从那天开始便不一样了(1 / 2)道貌岸然首页

关珊的算计没成功,起码没有达到她预计,她以为哭哭啼啼示弱便让我万劫不复,可惜,我反应的及时,事态还没严重之前便化解了。

但关珊的险恶用心可见一斑。

这几天,关珊没联系我,便是为今天准备,她都准备弄死我了,这么设计我没问题,我可以接受,但我不清楚的是她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和白子惠的事怎么就传到了她耳里。

我怀疑是田哲给的消息,如果是那样,有点麻烦,关珊和陆家人扯在一处,对我和白子惠都不利,现在没法贸然对付田哲,还要从长计议。

哥小声问我不要紧吧,我苦笑了一下,说哥让你见笑了,哥说小董你家里是不是出了问题,我说有些状况,哥语重心长的说你要慎重处理。

白子惠走出办公室,站在门口,她板着脸,冷艳,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进办公室,我站起身,发现自己成为焦点,办公室内的所有人抬头注视我,这么受关注,让人受宠若惊那!

我环视一周,视线与之一一交错,却惊扰到了同事们,他们收回了视线,动作变得不自然,掩饰刚刚的尴尬。

抬腿,向前走,皮鞋声清脆,啪啪啪!响彻全场!

白子惠转身,我差她一步走进办公室,门关,白子惠扭住我的衣领,凶狠狠的说:“董宁,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应该对我说实话。”

看着暴怒的白子惠,我说:“对不起,我事先也没预料到。”

白子惠坐了下来,她把手放在桌子上,双眼锐利,仿佛能射穿铁壁,她的眉毛蜿蜒,怒火在她脸上,外放。

恶狠狠的说道:“我最讨厌这种特殊状况!”

我低下头,这是示弱的表现,这件事情我确实有责任,我对关珊预估不足,也没想到我们会闹到这么严重。

“你和你老婆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你们关系不是很融洽。”白子惠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也可以说是恶意。

对白子惠的道德水平我不想评价,我可以理解是她性格使然,为了达到目的白子惠会不择手段,我的行为阻碍了她,此时,白子惠视我为敌人。

这就是人性,一般都为自己考虑,无可厚非。

我说:“你这么好奇?”

白子惠说:“废话,跟我有关系,我当然好奇。”

我说:“我要离婚。”

白子惠说:“为什么?你老婆还挺漂亮的,是不是有经济压力?”

我说:“她出轨!”

白子惠愣了一下,说:“确定?”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没捉到奸,但找到的证据可以确定。”

白子惠若有所思起来,她说:“不好意思,揭你的痛处了,前几天,你请假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我笑了一下,说:“是的,所以那个时候情绪比较激动。”

白子惠看了我一下,笑了,说道:“我说平时老老实实的你这么一下子就爆炸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离婚的事你考虑清楚了?”

我说:“我是个老实人,但老实人不是生来被欺负的。”

白子惠盯着我,嘴弯成一个半圆,说:“看情况,你老婆并不想离婚。”

我说:“这件事情可不可以不讨论,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想保留一点。”

白子惠依旧笑着,她说:“你离婚对我是有好处的,我们的合作更紧密一些,我想知道内情合情合理,但现在,我想说,我不仅是你的老板,也是你的朋友,我想帮你做点事,基于这点,你可以跟我说吗?”

我笑了,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朋友这件事。”

白子惠说:“你就尽情的嘲讽吧,不过你想想,你现在心里还把我当老板吗?”

我没说话。

白子惠继续说:“有些话对老板可不方便说,可你现在挺肆无忌惮的,我清楚,其实你心里也清楚,那天,我们共处一室,你救了我,并帮了我,虽然帮的方式我不喜欢,还让你占了便宜去。”

说到这里,白子惠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还是无法释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确实那天大饱眼福,白子惠那诱人之姿还在我脑海之中,或许某个夜晚,我会想起,辗传反侧,彻夜难眠。

“可是,不可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简单的上下级,与别人相比,我更加信任你,甚至于身体可以更亲近,你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听到你要离婚,我有一点点的高兴,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白子惠说个不停,她少有这种时刻,那便是把自己的感觉告诉别人,可是啊,白子惠跟普通人还是不一样的,一般这种心理活动不好意思跟别人讲,尤其还是我这个当事人,但白子惠便说了,还说得很痛快,果然是个理性的人那!

我笑了笑,说:“谢谢你的厚爱,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很高兴,不仅你有这种感觉,你在我心里也是特别的,之前不了解你,只看到你光鲜外表,别笑我,除去你是我上级的关系,男人看女人,无外乎脸和身材,我说实话,我有过幻想,对你的非分之想,我敢说,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会跟我有相同的想法,慢慢帮你做事,我给我不同的感觉,简单说,你想改变,并一直努力,不得不让人欣赏。”

白子惠笑得特别开心,她说:“行了,咱们就别互相吹捧了,你跟我说说细节,我看怎么帮你。”

我大致告诉了白子惠关珊的态度,还有她家是什么德行,白子惠说:“好厉害的女人,董宁,你当初是瞎了狗眼吗?怎么就娶了她呢。”

我笑了笑,说:“当初我还比较纯洁,遇人不淑,识人不清也是正常的,失败是成功之母,我以后就有经验了。”

白子惠说:“听你这个意思,是要祸害别人了。”

我说:“我哪有那个心情那!”

白子惠想了想,说:“我认识不少律师,有很不错的,我帮你联系。”

我摇了摇头,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觉得没什么用。”

白子惠不解,问我,“怎么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关珊的奸夫是个有能力的人,关系很广,我觉得找律师并不能达到我的目的。”

白子惠说:“谁,给我名字,我让这一对奸夫淫妇名誉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