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5(1 / 2)七十年代白富美首页

赵兰香也没有想到贺松柏能够一口气写完十张试卷虽然这些试卷题量少但能一下子全都写完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她听着男人变得流里流气的腔调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调调跟她说话了意外地有点可爱。

赵兰香忽然笑了“你想怎么亲?”

这几个月以来贺松柏在外面见识了不少世面也积攒下来不少做生意的经验,这些经历使他变得成熟、变得自信,眼角一扫从前的沉默忧郁微微上挑起来的时候神采飞扬。尤其说起刚刚那句话的时候,颇有了点当年老男人的气势。整个人犹如洗掉了蒙尘,焕发出夺目的光彩。

赵兰香眉目笑意深深地看着贺松柏。

贺松柏被对象这种灼热的目光烫得移开了视线他喉咙干涩沙哑忍不住喝了口水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十、十个太多了,今天先要两个。”

她这么黏人跟糖漆似的一沾上就甩不掉了贺松柏直觉得亲完之后他原本就不多的自制力一定会一泻千里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多……

贺松柏这边还在甜蜜地“天人交战”那边对象已经坐到了他的怀里葱白似的拇指落在他的额头点了点。

“这里是吗?”

话音刚落,他的额头就被亲了亲。

她又摸了摸他的侧脸,贺松柏的侧脸又落下了一个温热的吻。后面她顺势摸到了他的喉咙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下一秒,她温柔地含住了他的喉结,舔了舔。

他跟被甩到浅滩的鱼儿似的,无法反抗、任人宰割。

他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而混乱,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双手却依旧维持着扶着她的腰的姿势。

赵兰香感受到他动脉下发热的血液,渐渐发烫的身体。

她轻轻地喘了口气,吻上了他柔软的唇,辗转反侧,温温柔柔地含着他的唇瓣。

半晌之后她才问道:“还剩六个,你想亲哪……”

贺松柏脑袋里绷得紧紧的弦噌地临近崩溃的边缘,他用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说:“我、我来亲你。”

他把她搂在了怀里,动作迟钝又艰难地重复了她刚才的动作。

青涩又蛮横,不过却是尽力地变得温柔。

赵兰香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他身体里传递来的渴望,男人跟天生的猎手一样,有着素质优良的猎取手段、积极地开拓着他的领地。然而贺松柏亲完了以后却没有动作了,可怜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边,痛并快乐着地大口喘气。

赵兰香听着他不规律的呼吸,触摸到他日渐变得强壮的身体。

她的男人,是正常的男人,正处于精力最旺盛的巅峰时期,精血气足,堵塞久了容易……憋坏。

过了许久,她才小声地问:“你、你……”

赵兰香脸蛋也发烫了起来,面色绯红如朵朵绽开的桃花,“你要不要我帮忙?”

这一刻贺松柏跟被点了穴道似的,连呼吸都停住了。

……

事后,赵兰香到井边洗着手,用香皂搓出一层层泡沫。她唇边忍不住轻轻扬起,最后伏在井边哈哈笑起来。她不敢让屋子里的贺松柏听见,她憋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整张脸粉灿灿地宛如天边的云霞,既有动情之后的姿色,又有憋笑憋出来的涨红。

她现在还不敢回屋里,怕男人见了她别扭的情绪还没有回转过来,她去柴房做了一个祛火的绿豆汤。

另一边,屋里。

贺松柏双目暗沉得几乎要滴下水来,黑得宛如打翻的墨汁,有着风云诡谲的暗涌。

他捂着对象的薄被,嗅着周身的气息,脸色红了又黑了、黑了又青了,最后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连脚都是烫得发红的。脊椎骨都是刚刚那股爽劲,酸爽携带着浓浓的羞愧和悔恨,过了半晌,他换上了对象找来的干净的衣服,灰溜溜地透过窗子看外面。

发现没有什么人,对象早就消失不见了,他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今天的十张卷子带来的回报,能够令他回味一辈子。

这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小子永远的美妙却又携带着悔恨的青春,如果能用一首歌来形容,那应该是痛并快乐着。

……

贺家的十来亩田,大半种上了庄稼,剩下的小部分种了些玉米。进入六月,玉米杆儿已经长得半人高了,绿葱葱的一片。

赵兰香摸着这脆硬苍翠的茎叶,干活的时候不由感叹时光流逝之快。

她跟三丫在地里捉着虫子,那厢贺松柏在旁边的田里追肥。

大队秘密地执行了分田到户的政策之后,连无人问津的畜生家禽的粪便都变得抢手起来。贺松柏的养猪场每天都能产出百来斤的粪便,一车满满的猪粪秘密卖还能卖几毛钱。

他养的猪崽儿伙食好,连粪便都肥。他用这些多余的肥料把自家田地沤得黑亮肥沃,庄稼长得绿油油的欣欣向荣。

三丫捉够了满满一竹筒的虫子,蹦蹦跳跳地回家喂鸡了。

赵兰香坐在田埂边,眺望着男人在地里辛勤劳作的身影。他颀长的身躯在玉米地里若隐若现,灰色的短袖露出麦色的手臂,挑着两担水,强壮又有力。薄薄的布料下掩映的她清楚的腹肌,肌理分明,结实又均匀。

他干完活,就着田埂沟渠里的清水洗了手。

赵兰香指着旁边的玉米地,说道:“去年,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跟你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