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账本我也看不太明白,瞄了两眼就给塞回去了。
这时候梅姨也回来了,我俩就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想了想,我问到了陈茜的事。
陈茜看上去还挺年轻的,怎么就当小三,嫁给王司徒这种人呢?梅姨就说,其实陈茜也不想的,当时是陈茜的父亲赌博欠了一屁股债,王司徒出面帮她还的。后来王司徒就拿这个事要挟陈茜跟他发展关系。
我说王司徒那时候不是还有老婆吗,梅姨告诉我就算没有陈茜,还会有其他的人的,这王司徒不是啥好东西,见洞就钻。还给我说,其实公司里都有流言,王司徒那方面不太行,活太监,到处沾花惹草,其实干不成什么事,只不过就是过个干瘾。
我装傻说钻啥洞啊?
梅姨就说:“你装什么傻呢,不就是男人总惦记的那个玩意。”
我继续装傻到底,就说那我不就不知道是啥了。
梅姨噗嗤就笑了,说你还装呢。
我说没啥就随便聊聊。
然后就这么天马行空的瞎扯着。
聊到一半,梅姨意识到什么似的,忽然脸一红:“哎,不对,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啊。”
然后梅姨还教育我说让我以后要对她们家关可娜一心一意,不要学这个王司徒。
说着梅姨还一本正经问我有没有那个心思。
这语气,俨然妻子对丈夫似的。
我心里就怪委屈的,心说关可娜都快在我头上植树造林了,我还出哪门子轨啊?但还是赶紧摇头说没有。梅姨就撇了撇嘴说:“那我上次还看到你跟个短发的女的往医院跑,是为什么啊?”反正看她样子有点不开心。
我心里咯噔一跳,反应过来梅姨说的是秦千千,上次秦千千闹着要去医院看我爷爷奶奶,估计梅姨就是那时候看到的。但是她上哪里看到的啊?最后我没敢说实话,就说那是我一同事,正好我有空就陪她去医院一趟看病。
然后不知道为啥,梅姨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反正我回头就看到梅姨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我心想她不会是在生气吧?
不对啊,就算我跟秦千千有啥关系,她生哪门子气啊?
我转头看着梅姨,刚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在橘色酒吧的蒙面派对,那时候我们俩就靠着这么近,然后又想到了刚才洗衣机里的内衣,弄得我心里直痒痒。
这冬天都过去一段时间了,天气有点转暖,再加上家里开着暖气,梅姨在我面前也没咋打扮,头发散着,就穿着一个白色的大背心,里头也不知道穿没穿,反正总觉得背心上有两点不该看的东西。一股熟悉的味道也扑面而至,之所以說熟悉,那是因为这股淡淡的又极具有诱惑力的气息唯独能从女性身上闻到。
我心里不禁怦然,整得我立马就有反应了。
我马上往旁边侧着身坐了坐,梅姨看我有点反常,一惊一乍问:“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我说是啊是啊。
梅姨就说:“你这孩子,哎,我帮你揉揉吧,是不是刚才的菜没做好?”说着不等我同意就把手伸了过来。
我心里有苦难言,梅姨很温柔,在我肚子上揉了一阵。几分钟之后她问我好了没,我忙说没事了她才把手拿开。
这之间我一直没回头,所以不太知道梅姨是啥表情。
不过后来我看她起身回房的时候,注意到梅姨耳根子很红,隐约听到她在那里念叨:“我这是干什么呢?”
那天晚上我也没回去,就在关可娜房里睡的,反正这贱女人也不会回来的。
临睡前梅姨还给了我两粒黑豆泡醋,让我吃了。我怕晚上睡不好,没敢吃,就含在嘴里临睡前吐窗户外面去了。
不过当天晚上还是做了点梦,晚上去洗手间偷偷洗了内裤烘干才敢回头睡的。
第二天大早梅姨给我做了早饭,我吃着的时候就开玩笑说我俩这样挺像小夫妻的。
梅姨笑着说:“瞎开什么玩笑呢,不正经,我可是你妈呢。”
我说对对,叫了声妈,还故意把声音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