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潺潺水声,温凉有些抓狂。想放任他一人在家里落荒而逃,却又怕等自己再回来的时候,这本来就经不起折腾的小房间,会被祁夜一声令下给拆了。
所以温凉只好度日如年的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思考对策。
想掏出手机给薄荣打电话,让他赶紧把这尊大佛请回去,可是又突然想起浴室里的男人,刚刚已经把她的手机丢给了坐在副驾驶的薄荣,让他和顾轻轻联系赔偿事宜。
温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环视了家里一圈。
最后
将目光落在了放在桌面上那个还来不及装鲜花的花瓶上
毕竟她认识祁夜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喝醉过,一会儿这男人要是发酒疯她就用花瓶把人砸晕,貌似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想着想着,温凉的手,已经触上了花瓶。
轻轻地将花瓶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端详着。
就凭着花瓶这脆弱的小身板,应该砸不死人吧?
温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弱智的想法
她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扭头要将花瓶放回原位。
就在这时,浴室的大门突然被祁夜从里面推开。
抱着花瓶的温凉循着声音抬头,然后
被一丝不挂的男人吓得手一滑,整个花瓶一下摔在了地上
好在这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才导致那个花瓶逃过一劫。
温凉不知道愣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然后盯着男人的眼睛问了三个字:“你干嘛?”
没想男人妖媚一笑,唇角浅勾:“洗干净了,接下来干嘛?”
干嘛?还能干嘛?洗干净了下锅啊!!
第一次,温凉发现自己的愤怒竟然不知道如何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