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她有生以来,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种马居然瘸了!
联想到这几天他一直没出现。
她心里隐约有了不祥之兆,如果慕至君真的n无能了,他肯定会觉得是她咒的,那到时候他非整死她不可!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别多想,你如果真想知道他到底行不行最好去问丁婕,毕竟她曾经是他妻子,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撇去不安,简以筠还是有些暗暗窃喜的。
起码这么一来,她就不用再担心和他再发生什么上的接触了,挺好。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沉郁在心头的阴云也驱散了不少。
有些莫名其妙。
“问她?”赵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问她个拉拉干嘛?她知道什么?估计她到现在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儿呢!”
简以筠自然不能说丁婕给慕至君下药的事情,也只能敷衍道:“这倒是,要不你回头想办法让他做个检查?”
“我倒是想,我现在连他面都挨不着,哪有这样的机会。”
“你也别气馁,其实住不住在慕公馆真的不能代表什么的,如果慕至君心里有你,住哪儿都一样。”其实前两天,她也几乎就要认定丁婕会是慕公馆下一任的女主人,可是照眼下这么看,有点悬,不知道是不是慕至君那方面真的出了问题而导致他对婚姻失去了希望。
“但愿吧,我就是不痛快他让我搬到别墅去,也不痛快他跟丁婕去乡下,这孤男寡女的住上一宿,说不定就发生点什么呢!”
简以筠笑笑,“你不是说他那方面有问题嘛,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就是不踏实,丁婕的姐姐在至君心里头有多重要我们都看得出来,如果丁婕再在这上面做文章,他们真的很有可能会复婚的。”
听了赵雯这个话,简以筠心里头又觉得隐约有些发堵。
闷闷道:“抱歉,这些事情我帮不上忙的,你只能自己努力努力,我这会儿要去一趟法院,就不招待你了。”
她说话间已经起身整理东西,赵雯自然也不好不识趣的逗留。
向北回来时还在问,“赵大美女呢?”
“走了。”
“帮我要签名没?”
“委托书上有,你自己去复印一份。”胃里忽然一抽,她忙朝办公桌后走去。
“”
重新落座,再盯着面前的文件,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心里又是舒坦又是不舒坦的,别扭的慌。
而胃里也好像撩了火似的,烧得难受。
“呕”
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伴随着阵阵抽痛,她捧着垃圾桶直接呕吐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向北吓坏了,又是抽纸巾又是倒热水,无意中瞧见垃圾桶的白纸堆上那一滩子红艳艳的东西,手都软了。
这怎么好端端的吐血了!
“我送您去医院!”
“好”
简以筠强撑着站起身,那种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胃里就跟刀割似的难受,还没来得及站直,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简律师!”
向北也顾不上什么接触不接触了,一把将她大横抱起,冲出门,“快,简律师晕过去了,来一个人帮我开车!”
事务所里的同事手忙脚乱的将她送到医院。
傅晋深站在手术室门口,又是自责又是担心。
都怪他,好端端的干嘛叫她去喝酒,这下可好,心伤没治好又添身伤,真要命了!
也不知道慕至君那家伙待会儿来了会不会吊打他一顿。
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给慕至君打了个电话,昨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发展状况都挺好,谁知道最后两人却又不欢而散,慕至君走的时候他明显看出他的不愉快。
电话那头响了许久才接起来。
“私事明天说,公事找何助理。”
“在哪儿呢你。”
慕至君的声音闷闷的,傅晋深听着有些担心。
那头没回答,直接把电话挂了,等他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他忙又给何沐泽打了个电话。
“慕至君呢?”
“慕董去鲁庄了。”
傅晋深了然的“哦”了一声,“他手机关机了,你想办法联系他一下,他的小冤家胃出血住院了,赶紧过来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