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3章 意外的相遇……(2 / 2)爱我,是你最完美的欺诈首页

玻璃这边,她只能无助的看着女儿受虐,可玻璃里头的女儿。被那只庞然大物的藏獒,一点点的把玩着,玩了整整都没有停。

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碎不说,身体以及那张好不容易才整成顾言的脸,被藏獒的利爪抓得残破不全。

“慧慧,都是妈妈的错,慧慧”从黑夜到黎明,藏獒每抓女儿一下,都像一把无形的长剑,狠狠的凌迟着她麻木的心。

不得不说,云少卿的这招,对她来说太狠太狠了!

针对她个人的身体,随着怎么打怎么辱骂,兰咏荷感觉都无所谓,但女儿就是她的命,从小到大轻骂一声都舍不得,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啊啊啊,崩溃至极的兰咏荷拿脑袋,使劲撞着玻璃门,企图叫醒不知道昏迷了几次的女儿。

“我恨你!”李慧迷迷糊糊的醒来,对玻璃门之外的兰咏荷吼,“是你,都是你出的鬼主意,把我害得这个样子,我恨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你你说什么?”兰咏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要我妈,我不要你这样的妈,你算什么妈啊,你看看你把我害得!”近半年以来,李慧积压的所有委屈,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不停的指责玻璃之外的母亲。

“噗!”听到女儿的指责,兰咏荷一口鲜红吐出来。

下一刻,等待她的不是女儿的理解。而是李慧继续说,“吐血了?又装病啊,你怎么不去死啊,是不是又想说为我好?这就是你为我好的方式?你看看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慧慧”所有憋在喉咙的解释,兰咏荷还没开口,却是所站的透明电梯,哐的一声下落,等她再反应过来,就见不远处被卓清林押下车的正是李子诚。

想到刚才女儿的话,兰咏荷脑中轰炸了锅是她,全部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女儿如此又害了唯一的侄子!!

噗!又是一口血,兰咏荷双腿一软,然后晕了!

云少卿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把他俩绑上直升机,去温哥华港口!”阿言,你等我,这一生无论是天堂或是地狱,少卿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安城第一人民医院。

早上七点,夜班医生交班前,在几次催促赵庭深把已经没了呼吸的赵爷爷,送去殡仪馆无果时,只能找上他未婚妻顾言,希望能帮忙劝说。

其实赵庭深现在的心情,顾言理解,可医院毕竟不是放尸体的地方。

叩叩叩

敲门后,顾言走进病房。

还没看清里头的情况,就听赵庭深说,“她就是我未婚妻!”

“”原来在她靠在躺椅上迷糊的时候,病房里有外人过来了,“您好,我是赵庭深的未婚妻!”

“您好,我是赵老先生的律师,我姓张。”张律师介绍后,拿了一份遗产继承书给顾言,“这是老爷子临死前,留给你的!”

顾言,“”

太意外了,她转头看向赵庭深。

“爷爷给你的,你就拿着!”未睡,赵庭深脸色不太好,“签字后,就办出院手续吧!”

也就是说,把赵爷爷送去殡仪馆。

张律师又道,“不可以,我今天除了传达遗产分配情况,还有就是老人想落叶归根,希望两人能送他回老家,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我愿意!”遗产顾言没签,“这是我欠你的!”

张律师只以为两人情意绵绵,却不知道顾言所说的欠。是指愚人节那天,赵庭深救她的恩情。

从办理出院手续、开出死亡证明到好车辆,再抵达赵爷爷的老家,已经是傍晚,之后又按老家的习俗守灵,然后次日火化到下葬

再回安城,已经是第四天傍晚。

看时间接不多该接海星,顾言直接打车过去。

刚到学校门口,就听见有人在议论,“你们听说了没有?就是云霄集团总经理的太太,前几天被人绑架了,听说到现在还没找到呢!”

“肯定是凶多吉少,唉,看来啊,嫁入豪门也不是什么好事,钱太多也会被人惦记,对了。就是安城的老牌妇幼医院好像也倒闭了,你们知道吗?”另一学长低低的说道。

“康诺呈?怎么可能倒闭,院长女儿就是云先生的太太,怎么就”话没说完的家长,忽然捂住嘴,“该不会云太太被撕票了,所以云先生迁怒到医院了吧!”

听到这里,顾言已经无法淡定了,闪现在她眼前的除了云少卿就是儿子。

到底那位云太太发生了什么,还有康诺医院怎么会倒闭?一眼看到学校门口的小铺有公用电话,顾言疾步跑过去,下意识的就拨打云少卿的手机。

得到关机的提醒,她转而赵庭深,“我有急事找你!!”

可能是顾言的口气太严肃,赵庭深即使再忙还是很快赶来。

却在听到顾言所说的急事,就是请他帮忙查云太太被绑架和康诺医院倒闭的事,一下不开心了。“言言,别忘了,虽然爷爷去世了,可你和我的协议还没结束!”

顾言眯了眯眼,“你这是不想查的意思?”是不是她之前太好说话,所以造成她欠他的心理?

“言言!”见顾言要走,赵庭深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为什么每一次遇到关于他的事,你都会失控?他在你心里就这样重要?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是他们的陷井?”

“他不会!”顾言反手挣脱,“再有我爱他!”

第一次宣誓对他的感情,却是当着前男友的面,顾言有点尴尬,“好吧,你也挺忙的,这件事我就不麻烦你了,或许我们一直以来都不是朋友!”

转过身。她走得义无反顾,而远在温哥华的云少卿却疲惫至极。

三天三夜不曾合眼的寻找,像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行走在小妻子曾经受虐所待过的每一个地方。

特别是最后一站的偏远小镇,当云少卿看到扔旧血迹斑斑的产,以及房间里的角角落落,恨不得当场凌迟了兰咏荷和李子诚。

小妻子曾经被困的上,每一根板的木条上,都用钉子深刻着:

少卿,今天是元旦,宝宝23周了,我和她都想你,你可安好?

少卿,今天是合家团圆的春节,你好吗?在梦里我们一家三口又团聚了,你的梦呢?有没有我和女儿?有没有团圆过?

少卿,我不知道地狱有几层,不过我会坚持,坚持!!!

少卿,王宁今天又被,我再也不能逃跑了

少卿

少卿,少卿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带着今生的记忆,重新在人海中找到你,期盼那时的你,还能孜然一身

看完木板上所有的字迹,云少卿已经泪流满面。

从小到大,无论发生过多少次不经意的意外,他从不曾害怕或落过泪,可现在眼底的泪一滴滴的落在上,落在小妻子留下的字迹中

“卓清林!!”云少卿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悲痛,一双黑眸透着明显的腥红,他徒手撕下第四根木条,丢出去。

当啷!

木板砸在闻声赶过来的卓清林脚边。

当他看清木条上的字迹以及隐隐的血迹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八个字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墙之隔的房间,就是曾经关押过王宁的地方。

兰咏荷缩在墙角,看见卓清林一脸杀气的走过来时,哆嗦的咽了咽口水,“你你,你不要过来!”

“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动手!”和那一日的兰咏荷一样,此时卓清林手里也拿了一杯水。

不过比兰咏荷更残忍的是,卓清林是当着她的面,把原本给王宁的药量一倍倍的添加到水里,看得兰咏荷最后脸颊瞬间惨白,不停的哀求。

“现在知道怕了?”这一生,卓清林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像兰咏荷这样狠心的女人,“听说你当时给王宁找了两个黑人?今天呢,你想要几个?”

“你你”兰咏荷正好张嘴,卓清林捏着她的嘴就灌进去。

太过强悍的药量。在兰咏荷咽下去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起了反应,迷迷糊糊的,她只知道跟前成排等待的黑人,好像一眼望不到边际

直到私家车离开小院,李子诚还能听到姑姑的声音。

看着后排坐椅里,那犹如阎王爷一般的云少卿,李子诚止不住的发抖,下一刻,车子再停下,所抵达的位置又是他和兰咏荷丢顾言落海的岩石边。

一下子,李子诚感觉裤腿一热,来不及理会,他当即表示,“云,云先生,孩。孩子的下落,我,我好像记起来了”

“是吗?”李子诚打的什么主意,云少卿早就猜到。

抵达温哥华的第一时间,他就请了许多潜水高手,下海打捞的同时,又沿海岸所有可能经过的船只及附近的渔民,大肆寻找小妻子及他们的孩子。

可72个不时的不眠之夜,所得到的信息,全部都是没有。

“她们至今下落不明,作为刽子手的你,怎么配自由自在的呼吸?”抬腿,云少卿一脚把李子诚给踹到海里,“一天找不到阿言,他一天就不能上岸,直到找到为止!”

这次搜救是以顾言被丢下海的岩石为中心,从第一天的方圆20分里,扩展到第三天的100公里,无论陆地或海底,见不到证明顾言已死的铁证,云少卿就是不信。

持续不休的斥巨资寻找,慢慢引起越来越多的渔民参与,甚至私下里开始流传云少卿的深情

以往海星父母都是几个月才靠岸一次,这次靠岸是因为海星远在安城,想知道女儿近况的他们,恰好在靠近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

“他们都说有个痴情的男人在寻找落水的妻子,而且信息的,还有丰厚的奖励,我们之前不是照顾了一位吗?要不要去?”海星妈跟自己的男人商量。

“不行,别说不是,就算是是,你难道忘了咱们的女儿还在人家手里!”多一事不如少事,海星爸登机拉着妻子离开。

这一次再上船。至少又是一个多月不靠岸,想着曾经在她们船上昏睡了一个月的女子,海星妈不由得后头看了看信息处。

正好一渔民高兴的拿到奖励,朝她喊,“海星妈妈,你不是要攒钱给海星上学吗?赶紧过来随便一个信息,就可以拿到奖励了!”

海星妈不禁心动,“真的吗?”

渔民对海星妈点点头,“唉哟,海星妈妈,要不要这么谨慎?有钱不拿是傻瓜!”说罢,跑过去拉住海星妈妈,往信息举报处走。

这样的一幕,正好落在云少卿眼里,有着良好记忆力的他,咀嚼着海星这两个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更是闪过一张艺妓脸

最近几天,顾言特别苦恼诧异。

不管她找私家侦探还是想尽各种办法,打算查清那位云太太被绑架,还有关于康诺医院倒闭的事,都是毫无进展。

谨慎期间,她没敢云少卿。

午后,顾言推着手推车,走在商场的各个货架中,又禁不住的想:难道真像赵庭深说的那样,又是兰咏荷施的什么计谋?

到底是什么强大的力量,在控制着这两件事的扩散,居然没有一个人清楚?

这样想着,她推着手推车,心不在焉的挑了一些食材,然后来到结账柜台,刚俯身打算把里头的东西拿到柜台上结算,视线前忽然出现了一双大手。

是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又干净的大手。

手的主人没说话。沉默的把她的食材一一放到柜台上,顾言像傻了一样,完全忘记了拒绝,就那么死死的盯着男人左手的无名指。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戒指,心跳加速的一速,她猛得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