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主要以治疗父亲和爷爷的伤势为主,
父亲腹部伤口愈合很快,和他现在这半人半鬼的体质有关,而爷爷身上的伤就没有那么好治疗了,
父亲体内的那道血脉虽然干涸,但是其中蕴含的毁灭力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爷爷一条手臂之前炸的血肉横飞,已经彻底的废掉了,身体上那些伤势虽然有灵泉的帮助,但是想要彻底的恢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归根结底,主要还是因为他体内那股毁灭力量的缘故,
最后,父亲求我出手治疗爷爷,也只有我能治疗他了,无奈之下,我出手将爷爷体内所有的那股毁灭力量吸收,虽然最终爷爷伤势痊愈,但是和一个普通老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和父亲还有母亲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欢愉时光,拓跋寿也找到了可以暂时压制父亲那时不时发狂的方法,这确实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爷爷总是在远处观望着我,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期待和希翼,还有些许的复杂之色,
他不敢靠近我,我也不想理会他,能让他在拓跋家族地待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我答应了父亲不会再找他烦,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他,
父亲在中间想要缓和我和爷爷之间的关系,但是每次说到这事上我都会直接岔开话题,父亲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这几天中,拓跋凌也来找过我,面色古怪,似乎有些苦恼,
我以为是他和他的那个女人又闹什么矛盾了,调笑了他几句,他苦笑摇头,说出了缘由,他的那个大哥,拓跋庆玉,似乎在族中听到了什么风声,现在已经主动退出了,不跟拓跋凌争了,甘愿把他们那一脉的话语权交出来,
不止是拓跋庆玉,现如今族中的年轻一辈,对于拓跋凌的态度,好的简直不像话,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如避蛇蝎或厌恶嘲讽的神情了,都是想要巴结他,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拓跋寿对我很重视,甚至可以说是平辈相交了,而我和拓跋凌的关系,族中大多数人都知道,所以只要只要不是傻瓜,现在已经没有人敢跟拓跋凌争什么了,
就算是现在宣布拓跋凌是下一任的家主,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这应该算是好事,但是拓跋凌不喜欢这样,用他的话来说,结果不重要,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他还没有享受到那种斗智斗勇的惊险过程,结果人家那边单方面宣布不玩了,这让一腔热血的拓跋凌真是有一种猛地一拳打出去却打空了的感觉,
看着他那副苦恼的模样,我回应很简单,一根中指加两个字:犯贱,
这样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他倒好,摆出一副苦恼的模样,让人看着牙痒痒,我直接把他轰出门,不想跟这闲的蛋疼家伙瞎扯,
一个月后的夜晚,像平时一样,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饭聊着天,很惬意舒坦,
饭后,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没有直接上床睡觉,而是来到窗边看着夜空中的那轮圆月,
思绪飘飞,我想到了那片小山谷,想到那个我和秦雪私定终身的夜晚,
良久之后,我眼神清明,一抹坚定之色出现在我的眼底,
我来到书桌旁,写了一封信,写了很久,写完之后,我将这封信留在了床头,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深深的看了一眼父母的房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座庭院阁楼,
在这里已经待的够久了,这边的事情已经了结了,该去找鬼王了,那枚色玉符捏碎,鬼王就会来接我,但是不能在拓跋家族地中使用,那样的力量波动绝对会惊醒父母的,他们是不会让我独自前往那个地方的,
在这段时间里,我能看出来,父亲对于回到那个家族,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他只想在这里陪着母亲,弥补十八年的缺憾,我也不会让他们跟着我一起过去的,毕竟那里的情况没有这里安全,等寻回秦雪之后,把她带回来,我们一家才算是真正的团聚,
偷偷的离开,留下一封信,至于父母看到那封信之后会是怎样的焦急,我现在已经不想去想了,就当我任性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