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我们才刚刚转过身来,尸蛇那庞大的身躯在不断盘旋,接着有一股凌人的阴风疾速袭来,把我手里的火把吹灭了。
而且,就象有人专门和我们作对似的,在这一刹那之间,我们的手电筒、矿灯什么的便接二连三出事,甚至有几支居然还灭掉了。
刘二见状,就掺进了人群之中,用一种略带颤抖的声音道,“发生什么事了,为啥火把和手电筒都灭了?”
旁边的楚九儿走到他附近,向他项颈之间吹了一口气,“刘二,有鬼啊!”
刘二那凄厉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姑奶奶哇,鬼吓鬼不要紧,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楚九儿调笑着他道,“就吓你怎么了,嘎嘎谁让你成天不干正事,却叽叽歪歪罗嗦个没停?”
我心里暗笑不已,这时就在刘二身上拍了一下,道,“刘二,别一惊一咋的,火把熄灭其实是有原因的,是因为在我们转身的时候,外面的尸蛇也恰好扑了过来!”
“那矿”刘二看来还是很紧张,声音就有一些颤抖,“矿灯和手电筒呢,风再大它们也不会灭,是吧?”
姬行义“呵呵”笑了起来,“这个更就更简单了贵妃岭附近的磁场本来就有异常,会对矿灯和手电筒构成影响,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次所带的指南针和手表统统都失效了吗?”
我不断眨着眼睛道,“当然手电筒质量差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虽然这次大家所需物资都是由r彭统一购置的,但上一次却截然相反!”
这时,刚才示警的那个黑人突然蹲了下来,不断敲着那个手电筒道,“这手电筒是谁买的,我草,短短几小时的时间之内就坏了五六回。”
“就是他自己吧。”
说完,我还朝刘二身上指了一下。
刘二似乎十分尴尬,这时就汕笑不已,目光还在不断躲闪着,“这毛主席讲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矿灯要坏关我什么事,我即使想管也管不了,是不是?”
我看他这滑稽样儿,就逗着他说,“毛主席也说过,普通的人,容易为过去和眼前的情况所迷惑,以为今后也不过如此,他们缺泛事先看出航船将要遇到暗礁的能力,不能用清醒的头脑,绕过暗礁!”
刘二夸张地地拍了我一下,“健少,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灰心,毛主席讲得好,这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姬行义听到这里,就制止着我们道,“大家别吵了,还是快点过去瞅一瞅。”
我们这才想起那个白人的惊呼,连忙匆匆几步奔了过去,只见这人仍然孤零零地站在坛罐中央,右手象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悬浮在空中,不知所措。
我大声询问道,“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人瑟瑟缩缩地朝脚下一指,便哆嗦着说,“健少,你看”
我们连忙手持着矿灯和手电筒,朝地上照了过去,只见刚才一阵乱奔之下,这里的坛罐竟被我们打破了不少,陶片溅满一地,絮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