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约是消耗过度，他面色更加脆弱了几分。

“在你钱没还清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放心。”

“再说，就算出事了，她有上古医术，可以让她给你接上。”

他缓缓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脆弱，甚至带着一点丧心病狂。

“……”霍明珏无语了片刻，说道：“我谢谢你对我的医术如此肯定。”

容天昭点头，神情倒是有几分认真。

“当然，你比他强多了。”

傅禛明泪流满面。

“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容天昭没理他，招了招手。

在角落里一直安安静静的小傀儡把背包解下来，给他递过去一把糖果。

他接了过去，全部塞进了嘴里，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霍明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不住，问了一句。

“这么嚼，不粘牙吗？”

其实她想说是，这一幕像极了羊驼吃草……

容天昭嚼着糖果的动作停了下来，朝着霍明珏看了过来。

霍明珏：“……”

完蛋了，这呆滞的动作更像了。

半晌，他才缓缓把嚼碎了的糖果全部咽下去，说道：“不粘。”

大概是觉得霍明珏的眼神略有些怪异，容天昭有所误会。

“你也想吃？”他问。

霍明珏：“呃，那倒不是……”

他伸出手摊开，一颗糖果递到了她的面前。

霍明珏毫不客气，“谢谢，那我不客气了。”

上次尝过了这糖的味道后她就念念不忘，再加上补气效果极佳，能多来一颗傍身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