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抄手游廊里。
覃炀上下打量温婉蓉纤瘦背影,平心而论,排除党羽之争,朝野牵扯,他挺好感这一卦女人,外秀慧中,识时务,不矫情,话不多有主见,如同一杯温开水,食之无味,却最解渴。
温开水是水没问题,如果往里添加不知糖还是毒药,就不得不防。
最关键,这杯水必须喝下去,以覃炀的个性,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想都别想。
要不是老太太出面护着,他认为保持肉体关系最好,尤其温婉蓉逼急时够劲儿。
可眼下,所有想法都只能想想。
覃炀皱眉看了眼头顶的晴空万里,硬着头皮陪温婉蓉走了一段路,热得心里骂娘。
“天气炎热,将军别送了,我自己走就好。”温婉蓉也热,停了停脚步,侧脸轻声。
覃炀想都没想答应:“行,你自己回,我走了。”
说完,他沿原路折回去。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到屋,一口气还没喘匀,老太太又派人来说有事要他们赶紧过去。
温婉蓉到时,覃炀正在花厅喝茶。
“我来时,祖母送客去了。”他热得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结实的肌肉,也不管礼数不礼数,一口气把水喝饱。
温婉蓉应声,找了离门最近的位置坐下,似乎随时准备逃跑。
覃炀看穿她那点心思:“坐那么远干什么?别人看见又以为老子欺负你,坐过来!”
温婉蓉不愿意,说坐门口有风凉快。
覃炀骂句有病,懒得说话,他没得逞,搞得好像他把她睡了一百遍。
就因为没泻火,又憋在府里不能出去,害他几天没睡好。
最后她还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