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关了手机,就把徐徐叫到大厅的一角:“徐徐,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徐徐就随着郑局走到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郑局说:“徐徐,这个案子,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郑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案件本身么?还是案件的侦破方面?”徐徐一时没有明白郑局的意思。就追问道。
“我指的是在案子侦破方面,尤其是祁峰个人的问题,我们刚刚把祁峰带到案发现场,就有人举报到市委哪里?他们怎么就发现了祁峰,而且知道祁峰受贿,徐徐,你觉得这事正常吗?”郑局说着又向后望望,生怕有人偷听:“受害人的妻子是举报祁峰受贿的,现在又向市委举报,我们使用受贿人查案,周末又不在现场,”
“郑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案发现场还有他们的人?这个人应该是周末的耳目吧?”
“我想是,也可能不是,不管怎么说,在暗中总有一个人,不,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而且非常清楚我们破案的进程,这个事不能不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可以这样说,祁峰的分析切中了他们的要害,引起了他们的害怕,所以,他们一心要把祁峰排挤出本案的侦破工作,”
“同时说明,韩风被害案不简单,不是一个单纯的谋杀案,在本案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利益集团,他们操纵了这个案子,并试图影响案子的进程,用心良苦啊,”徐徐接着分析说,
“你这丫头有长进了,还分析的有条有理,”不过,郑局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徐徐呀,我们遇上了强劲的对手了,我们决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郑哥,你说,需要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一旦祁峰失去自由,可能面临着更大的危险,”郑局几乎是突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郑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有人想对祁峰下手?”
“而且是致祁峰于死地,你想想,出警路上遭遇车祸,山路上,大石头砸扁了警车驾驶室,后备箱里还有一百万现金,那一条,哪一件不是想致祁峰于死地?”郑局说的有些激动,
“是的,这个案子很特殊,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在这个案子发生之前,接连发生几起重大案件,我把人都派光了,才发生韩风的案子,那时,重案组已经到了无人可派的地步了,如果我和董教头立即出警,重案组连个接电话的人都没有了,案发的本身就有点奇怪,哎,郑局,董教头的事怎么处理?”
“我和局座已经商量好了,明天上午给董教头开追悼会。尸体已经送达殡仪馆了,这事由符局一手经办,”
“唉,要是我和祁峰一块出警就好了,”徐徐叹了一口气。
“好了,不说这事了,你现在先把祁峰送走,不能让他滞留案发现场了,送走的路上,要给他拿掉手铐,嘱咐他:时刻注意保护自己,然后回来,突击检查这的监控设施,检查监控有没有外联,有没有人遥控这个宾馆的监控,我估计有,否则,不会能清清楚楚地掌握我们的活动情况,从现在起,发现问题就到到局里说去,别在这儿说了,”
“徐徐明白郑哥的苦心了,我现在就把那个祁峰送走,”
“到了拘留所,你要嘱咐拘留所的同志,让他们注意保护一下祁峰,告诉他们,这是破案奇才,必须认真加以保护,”
“好的,我马上去办,”徐徐回到监控跟前,对祁峰说:“祁峰,我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