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吃了闷头亏,怀恨在心的杨晨不惜花重金从省外请来了一批打手,今晚富豪遭袭,就是杨晨一手导演的好戏
而蒙在鼓里的陆风片刻之间也想不出是谁要针对自己?竟然先拿开刀?回到盛世家园,周瑶早已睡去,陆风没有选择开灯,静坐在漆黑的客厅里。
皎洁的月光照进落地窗前,陆风苦苦思索,到底是谁躲在暗处使阴招?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陆风面对的正是这样的“窘境”。
难道是同行业的竞争对手?陆风怀疑到了这一点,却又很快否定,因为正当的生意人,绝不可能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更像是混社会的大佬所为。
调查幕后黑手的事只能交给郑青和青义帮的兄弟们,陆风清早起,照常要去恒成集团上班,愤怒的情绪好似一团乌云,挥之不去的堵在胸口。
傍晚时分,跟木轻语约好去她家帮她做最后一次的针灸,陆风在街边随意吃了点快餐就乘车去往木家,脸色显得忧心忡忡,心事就像乱麻亟待解开。
昨天因为陆风去恒成集团工作的事而大发脾气,回到家后的木轻语精心一想,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不该对陆风发那么大的火,心有歉意,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诉说。
陆风刚走进客厅里,斜靠在沙发上的木轻语问道:“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心里莫名的涌起暖意,陆风冷淡表情看向楼梯口,“上去做针灸吧。”
这是木轻语头一次对陆风表现出关心之意,陆风没有那么木讷,他感受到了木轻语的关心,但烦心事太多,所以提不起兴趣跟木轻语玩笑。
整个过程显得有些枯燥无味,陆风和木轻语甚至没有一句对话,就结束了这最后一次的针灸。
木轻语的病情几乎已经痊愈,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本该高兴的陆风却仍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善于察言观色的木轻语穿上了和衬衫,些许自责的语气对陆风道:“对不起啊,昨天是我态度不太好。”
难得冷面女总裁肯放下面子跟自己道歉,陆风忍不住笑了,打趣道:“没事,我就是你的出气筒,有脾气尽管对我撒,谁让我假扮你男朋友呢,这是我必备的功能!”
“你有难处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木轻语担忧的语气道。
“恩,我会的。”
晚些时候,木轻语提议送陆风回去,陆风婉约谢绝,华灯初上的夜晚,他想独自走一走,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木轻语家的别墅距离市区不算太远,大概三四公里的距离,只不过别墅区与市区之间间隔的,是一片城乡结合部地带,人流繁杂,治安堪忧。
陆风沿着小道走着,步伐不紧不慢,两旁树林茂密,隔了很长一段距离才看得到一盏路灯。
正沉浸在思绪中的陆风突然眼色一紧,停住了脚步,耳旁传来了急速逼近的脚步声。
道路两旁窜出二十余个男子,人手一把砍刀发出明晃晃的光亮,短短几秒就将陆风团团围住。
“上!”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喝令,一众男子立刻朝陆风发动袭击,挥动的砍刀和袭来的男子映入瞳孔,陆风身体向斜后方退出几步,上半身迅速向后仰倒,双臂反向擒住了两个男子的腿部,向上发力掀起,两个男子惊恐的脸色飞向了前方。
脚下如蜻蜓点水般快速移动,步伐轻盈且极快,陆风右臂扼住一个挥刀男子的脖颈,左手锁住男子的臂膀,用力捏了下去,男子疼痛难忍,手里的刀掉落而下,正对陆风的脖颈。
肩膀向后侧开,脖颈偏向右方,脚下用力一蹬,陆风腾空而起,抓住那把急速掉落的砍刀飞身而上,凌空横扫劈下,面前四个男子腹部绽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鲜血直冒。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顷刻间放倒了个男子,陆风冷厉的眼神看向正对面的男子:“你们是什么人?”
脖颈上有纹身图案的男子露出畏惧的眼色,“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离死不远了。”
陆风即刻间身体化作了一道黑色的影子,来不及眨眼的速度闪到了男子跟前,右手犹如鹰爪般锁住男子的脖颈,男子瞬间感觉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再问一遍,你们是什么人?”陆风的话语透出强悍的压迫力,男子呼吸不畅憋红了脸,表情格外的狰狞。
后方一个男子神色阴狠,见势不妙瞬间从手袖里摸出菱形飞镖,手腕甩动,带着强劲的力道,那枚暗器光电般的速度飞向陆风的身体。
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流从身后急速袭来,但此刻的陆风已来不及躲闪和避让,男子的出手速度快如闪电,暗器飞行的过程眨眼而逝,刺入了陆风脖颈后,暗器深陷进去大约一半。
锋利无比的菱形飞镖刺入脖颈的刹那,陆风感觉到后背一凉,手臂开始发软,眼前渐渐模糊。
陆风无力地松开了手,身体瘫倒在地上,虽然意识还在竭力抗争,但仍是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