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赌吗?”我试探他:“其实你知道是真的,对不对?”
他嗖然沉下脸:“如果是真的。”他抬起手,撑在我的头旁边,脸压了下来,唇边泛起冷笑:“我就可以免费干了。”
“你!”
他捏住我的肩膀,像拎个物件似得把我扔到地上。随后打开门,让黑衣人进来,睖了我一眼,命令:“滚出去买烟。”
我浑身剧痛,但坚挺没有好处,只得拎起包和车钥匙出去。
这个时间附近的超市已经关门,我得去高速公路商店买。路过警察局时,我有进去告他家暴的冲动,但想想繁音下午的样子,又决定先算了。
他明显很怕警察,如果他真的有什么问题,我能看着他出事吗?如果他不是故意,而是精神出了问题,我能不原谅他吗?
我们说好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要不离不弃的。
这个“繁音”没说他喜欢吸什么牌子的香烟,我就随便买了一种。回去时发现繁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个黑衣人正在打扫满地的狼藉。上次叫我跟他道歉的那个正站在他旁边。
我把香烟递给繁音,他接过来,看了一眼烟盒,没说什么便拆开放到嘴唇边,点上火,熟练地喷出了一口烟雾,一指我,问黑衣人:“所以这个小孩真的是我老婆?”
“是的。”黑衣人说:“我去调查过,您的确有跟这位小姐的婚姻登记记录。我也问了老先生,他说这是他为您选定的结婚对象,您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爸知道我俩结婚的事?
繁音转头看向我,表情在这一瞬变得尊重而温柔:“请问令尊令堂从事什么行业?”
“我没父母。”
他嗖地瞪大眼睛,扭头问黑衣人:“那老家伙疯了?”
疯了的明明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