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6章 你又不是第一次(1 / 2)我在婚姻里枯萎首页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低头浅笑,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他轻轻地吹着杯里的茶:“除了季家那两个小子,你想嫁谁都可以。”

他还真是把我调查得彻底,连我跟季越和季良的私事都知道,我讪笑:“你以为我还是小姑娘吗,我结过两次婚,还生了孩子,就算你承认了我的身份,也不会有男人肯要我。”

“只要你答应,爸爸自然会给你找个好人家,比季家强百倍。”他以为我是松了口,探身说道。

“我不答应,我只要季越,你可以不帮我,我也不会求你。”我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雨彤!”陈向北立刻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的脾气怎么跟你妈一样”

“你不配提我妈!”我回头对他吼道,“我妈为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早干嘛去了!”

以前我只是以为姜路军就是生性可恨,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对我妈就是带着怨恨,觉得是我妈让他丢了脸,所以总是对她又打又骂。

可是我妈直到死都没告诉我真相,可见她是真的对陈向北寒心了,宁可让我有姜路军那样的父亲,也好过跟陈向北相认。

我看到陈向北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却也只是一瞬,就立刻赔着笑说道:“都是爸爸的错,爸爸当年也是有苦衷的,才让你们母女受了那么多苦,爸爸保证,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你。”

我根本不稀罕他的补偿,可我现在还有事要他帮忙。便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绝:“那你能送我去沙罗岛吗?”

他的目光微闪,似乎是在沉思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我帮你安排,不过这件事,你要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

他背地里干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微微点了下头。

“嗯,你先回去吧。等我安排好,会通知你的。”他慢慢坐了回去,又轻抿了一口茶,好像已经不在意我的事。

我也没多说什么,现在除了他,我确实也不知道还能去找谁了。

回去的时候,看到季良正心急如焚地要出门,见到我,立刻皱眉问道:“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不在医院好好呆着,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勉强笑了一下说:“只是伤到了手臂,又不碍事,我也不喜欢待在医院,在家休息也是一样的。”

我说着就往楼上走,季良在后面看着我问:“姜雨彤,你是不是去见什么人了?”

我回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竟然都没问季越的事,这不像你。”他拧眉。

像是被他一下子戳穿,我心里有些慌乱,却还是故作镇静地说:“我不想给你压力,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他,季良,谢谢你。”

我说完就继续上楼了,而季良也没再问我,我知道我的借口很牵强,可是看在季良眼里,他也许觉得,我只是太伤心了。

到婴儿房看过了念念,她吃饱了正在睡,虽然才过百天,头发已经乌黑茂密,眉眼之间,也是像极了季越。都可以想象到长大之后肯定是个美人。

我那时大概是抱了必死的念头,拉着念念的小手,吻上去的时候,眼泪不觉就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一去会面临什么,但是却坚定地知道,我一定会和季越在一起,哪怕是死。

回到房间里,我换上最普通的衣服,准备了一些防身的东西,还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

我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只等着陈向北给我打电话。

虽然心里也不是很确定他会不会帮我,可是现在,除了相信他,我还能怎么办。

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我的手机终于响了,我立刻滑动了解锁,听到那端果然是陈向北的声音。

“你到樱花酒店去找一个叫黎叔的人,他会带你去沙罗岛的。”陈向北的语气有着几分神秘,“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你要把握好。”

我问了他房间号,便挂断了电话,背着包出去的时候,却正好撞见季业,我心虚地叫了一声:“爸。”

“你要出门?”季业打量着我身上的牛仔裤运动衫。

我连忙撒谎道:“季越说,明天要带我去攀岩,有点远,所以我们今晚就要出发,他已经在外面等我了。”

我看他的表情,大概还不知道季越出事的事,所以才敢这么说。

他看了我一会儿,看得我越发心虚,却又不敢避开他的视线。

“那你去吧,你们小心点。”他浅浅笑了一下,叮嘱道。

我立刻点了下头,像是得到了特赦似的,连忙就跑下了楼。

没有用家里的车,我在外面等了好久,心里很是着急,怕被家里的人发现,过了好一会儿才打了一辆车过去。

到了樱花酒店,没有问前台,我直接就进了电梯,到了楼层之后。我从走廊进去,一个挨一个地看着房间号,在1508房间门口,我停住了脚步。

正准备敲门的时候,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笑着问道:“是姜雨彤女士吗?”

“我是。”虽然心里有点奇怪服务员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这种事不是应该很保密的吗,可我还是点了下头。

服务员拿出房卡把门打开,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订这间房的先生马上就来,请您稍等一下,我们准备了玫瑰花茶。您慢用。”

我走进去之后,服务员便把门关上了,我看着里面的布置,倒也高雅,只是温度似乎有些高了。

明明都已经快进五月,居然还开着暖风,应该是个畏寒的老人吧。

我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看到桌上的玫瑰花茶还冒着热气,清香袅袅。

原本只是觉得房间里有些热,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后背都已经出汗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跟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分钟,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一定很隐秘,连那个服务员提起的时候,也只是说那位先生,连他的姓都不知道,我便仍是坐得端正,继续等。

我越来越热,用手扇着风也阻挡不了全身的热气,脸上也是滚烫滚烫的,我想着反正人还没来,也不算失礼,便小心翼翼脱掉了外套放在一边,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味道很好。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人来,而且明明已经脱了外套,身体反而更燥热了。

我有些焦急,便想给陈向北打电话,问他那个人到底来不来。

可是我刚拿起手机,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尽管穿得很体面,可脸上的笑总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

我连忙站了起来,想礼貌地跟他打招呼,可是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也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似的,软软的根本站不稳。

我心底不觉一惊,难道说那杯茶里下了药!

中年男人在我跌回沙发的时候,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双手揽住了我的腰,声音轻佻:“小心点,这么个大美人儿,摔坏了怎么办。”

察觉到他油腻的手在我脸上划过,我用力地想推开他:“放开我!”

但是我的这点力气,在他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我就连想站直身体,都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