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歌抬手盖在霍许深的嘴上,堵住了他要说的话,霍许深有些不明白,眼睛里还是疑问,苏酒歌轻笑,“竟然是落落的私事,也是落落要遗忘的事情,那就不要说了,我相信落落会好起来的,给她带来痛苦的人,也一定不会好过。”
就算落落心软,阿深不会,当然,她也不会,君初心更不会。
霍许深亲了亲她的手掌心,苏酒歌有些发痒的把手挪开了,娇嗔的在霍许深的胸口抡了一粉拳,笑骂道:“不正经!”
“那你喜欢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霍许深好笑的反问,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
苏酒歌无奈的扯出一个浅浅的笑脸,问:“我们霍四爷什么时候那么不正经了?”
霍许深突然向苏酒歌倾身过去,嘴唇基本上都要贴在她的耳边,轻浮又带着磁性的说了一句“遇见你的时候”,温湿又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她下意识就要躲开。
即使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嗡嗡嗡”,她头要炸了,霍许深刚刚对她…霍许深刚刚撩她了!
我丢!
小女子的心脏受不了哟!
苏酒歌突然脑补了很多不宜的画面,但一想到这里是车上,前面还有霍白,而且今天又是酒沉的大寿,不好在车里乱来,生生忍住了,一脸“正经”的把霍许深推开,正色的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霍许深见她这么“抗拒”,也不好造次了,坐直了身体,回答:“能啊!”
苏酒歌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后背有点湿了,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冒汗了,说:“好好的给我坐着不要给我做什么动作!听见没有?”
霍许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问:“小姨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总感觉霍菌一定跟苏酒歌说了什么,有些好奇,霍菌到底跟苏酒歌说了什么呢?
订婚那晚,是霍菌第一次见到苏酒歌,那时候她应该对苏酒歌非常满意的吧,第二次见面,虽然不是什么好时宜,总归来说,还不是不差的。
断定霍菌一定跟苏酒歌说了什么。
霍许深想完,还无意识的挑了眉,苏酒歌想了想,说:“不告诉你。”
“……”霍许深知道她肯定不会那么随意告诉他,有些惋惜的说:“那可惜了哦,竟然还能有谁不知道的事情,哎!”
还故作叹了口气,让苏酒歌感觉这个人现在就像是个“作精”,白莲花都没他作啊!
这是苏酒歌对此时此刻霍许深的评价,霍许深还处于自己的演技中,感觉自己演得真好,有些“沾沾自喜”,看着苏酒歌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好像是对他的“惋惜”感到遗憾一样。
谁知道苏酒歌来了一句“阿深,你是不是病了”?霍许深突然就一脸问号和空白。
“…………”
霍白很没出息的笑了,他又看见霍许深吃瘪的样子了,感觉看多了自己上司的“丑闻”,是不是离死的边缘是不是很近了?
霍许深一个眼神冷飕飕的看过去,霍白的寒毛突然竖起来了,连忙专心开车,严肃的表情让别人觉得刚刚偷笑的不是他一样。
突然就有点,“假”?
苏酒歌看不见所以不知道霍白和霍许深在唱什么“戏”,无由笑了,“好啦,让我摸摸头。”
霍许深立马像个“哈巴狗”一样,拿起苏酒歌的手放在他的发顶上,一脸要讨奖励的样子,“摸摸!”
苏酒歌笑着连肩膀都颤了起来,“阿深,小奶狗且大狼狗,都给你占了。”
“那你喜欢吗?”霍许深扬起嘴角,心里有些期待的问。
苏酒歌用鼻子轻轻的发出“嗯”声,“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