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问问还是有必要的,“表兄,你怎么了?”楚曼晚一边儿问道,一边从床上拿了方才准备穿的衣裙,毫不避讳地当着薛澄元的面就开始穿了起来。
她心道,反正她里面又不是没穿,倒也不至于如此矫情,更何况,若是真论起来,方才薛澄元应该已经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此时她再让他出去,未免显得太过做作了,简直就是惺惺作态!
“你昨晚……”薛澄元单单说了这几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楚曼晚则是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敢情他这表兄是来查收进度的,这么积极,都不带让人歇一口气的吗!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催着干的!
抱怨归抱怨,可楚曼晚的职业精神还是一流的,眼下薛澄元其实就跟她老板差不多,她就是得全心全意为他服务,万万不能得罪他,不能让他不开心。
楚曼晚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裙,她看向薛澄元,开口说道:“薛表兄,我可已经都照着你的意思办了,也侍寝了,眼下实有些特殊情况才暂时没有进宫,不过也许快了,薛表兄,表兄,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楚曼晚正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也一直盯着薛澄元,自然是能看出薛澄元听着听着便走起了神来,她颇为心累,不得不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心里却是忍不住吐槽,卧槽,这就是社畜,这就是打工人的心酸吗?!
当真是敢怒不敢言,老板能不能给点最基本的尊重,只是表兄你走神的样子能不能别这么明显,想着想着,楚曼晚忍不住瘪了瘪嘴。
而这时,薛澄元则是自顾自地喃喃道:“侍寝了?”
闻言,楚曼晚当即点头,心里不禁想到了薛澄元之前同他说过的话语,立刻开口解释道,“表兄,你的要求也别太过分啊,这才第一次侍寝,我真没那个本事让你那父皇死在床上,你总要多给点时间吧!我……”
楚曼晚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是薛澄元突然开了口,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楚曼晚听见薛澄元语带痛苦地说道:“晚晚,别说了,别说了。”
他看着真的很是痛苦,甚至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这动作倒是看得楚曼晚一怔,接着,薛澄元的声音又传了来,“晚晚,你是在怪我,怨我,恨我,你心里有气,所以才这般说的吗?”他这般说道,然后便一直看着楚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