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刚才当街欠下的那屁股账,陆凤轩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随时拿一万两银子砸死李仙儿那丫头。
若蝶讪讪道:“公子说的对。”
陆凤轩深吸一口气,没好气道:“你说陆辰没事跑去拦什么马车?不能收拾妥当了去九公主府么?”
这笔债的罪魁祸首还是这陆辰。想起这小子,陆凤轩就觉得头疼。什么脑子这是,驴教出来的吗?
闻言,若蝶弱弱道:“公子,九公主府门前十米处,连只公蚊子都靠近不了。去九公主府,只怕是见不着九公主。”
“进不去啊?
那他那天都闯进九公主府了又是怎么回事?
思索片刻,突然,陆府再次炸出一道声音:“好你个李仙儿,你居然侮辱本公子的性别!本公子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陆璨月的声音:“弟弟要跟谁拼命去?我帮你。”
陆璨月一进门,便卷起一股呛鼻的香气。那味道,活像是被人埋在香料堆儿的鹌鹑一样,腌入味儿了。
‘阿嚏’!
陆凤轩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一抬头,就看见陆璨月一身穿金戴银,头还戴着宝石金冠,险些没闪瞎他的狗眼。“哎呀我去,你这一身是准备出去给人打劫的啊?”
“乌鸦嘴!”陆璨月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了下来,“你懂什么?姐姐我这是引导长安城女子的审美标准,你瞧瞧那李仙儿,整天穿的清汤寡水的,还能被奉为天下第一美人?八成那些人是眼神不好。”
说完,陆璨月端起桌子的茶喝了一口,压压惊。
陆凤轩翻了个白眼,“长安城女子的审美标准要是跟你平行,怕是大唐朝的未来也完蛋了。”
试想一下,满街女子穿着不是红艳艳就是金灿灿,玉米地里头都没这么热闹的吧?
陆凤轩忍不住扶额,长叹一口气。
陆璨月浑然不觉自家弟弟的苦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卷递给陆凤轩,“自己看看。”
陆凤轩狐疑的瞥了自家这不着调的亲姐两眼,默默地拆开纸卷,刚看第一眼,一口口水便呛住了,“咳咳!这,这什么玩意儿?”
那纸画着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眉如远山,快长到耳朵去了。鼻若悬壶,快砸地了,下巴堆两层,动魄惊魂。谁要是长成这样子,只怕是做梦都能给自己吓醒。
陆璨月一本正经道:“这画的可是你啊。”
陆凤轩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将那副画抓起来,凑近拿远的看,不由得咂嘴感慨道:“这画技有待提高啊。”
画成这样,就算是他亲爹也认不出来吧?
不等陆凤轩消化完,陆璨月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这扇子,据说是你与那民女的定情信物。”
折扇有陆凤轩的印章,的的确确就是陆凤轩的扇子。毕竟陆府即便是把扇子,也是稀罕珍贵的,寻常人家的公子只怕是用不。
“定情信物不都是玉佩或是护身符什么的么?”陆凤轩接过扇子,满脸嫌弃道:“掉价,啧啧,太掉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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