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看看两人身上的衣服,栗洋眉头一跳,然后说道:
“生病时都不放过人家,你可真是个禽兽!”
锦书的脑袋差点没钻到地上,景南初更是冷声回答:
“赶快看,看完快滚!”
栗洋撇撇嘴,然后上前检查一番,确认就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后就离开了,离开前还特意拉着二人说:景南初脑袋上的黑线一下子就滑了下来,然后攥紧拳头,直接将栗洋踢了出去。
这些话锦书都没听到,她刚刚吃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
景南初一进来便看到,锦书小脸通红,嘴唇半开,身子陷进大床当中。
景南初的床单是黑色的,更显得锦书小巧白皙,熟睡的脸看着更加甜美。
景南初微微看了一会,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拿起自己许久不抽的烟,想了一会又放下了。
看向外面的天空,景南初心烦意乱,这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是没有过的。
为什么他每次一接触锦书,目光便不自觉的被吸引,甚至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脑海里又回忆起锦书的音容笑貌,景南初压下心底的悸动,反复告诫自己,两人已经离婚了!
心头的烦闷好像更严重了…
景南初在客厅里反复踱着步,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离开。
锦书睡的很熟,对外界的事丝毫不知。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看着窗外的夕阳,锦书第一次觉得,原来活着如此值得。
目光一转,便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字条,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和景南初的人一样。
“出去的时候不用锁门。”
短短一句话瞬间将锦书打回原形,是啊,她还在留恋什么呢?
自己的衣服已经干了,锦书犹豫了很久,还是将景南初的衬衫一起带走,恐怕自己穿过了他就不会再要了吧?
将睡过的卧室整理好,锦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自己已经请假了两天,这个月全勤被扣,接下来的日子必须努力工作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锦书将所有可能和景南初接触的工作都交给了罗琼,自己倒是乐得清闲。
眨眼便过去一个月,锦书似乎已经将景南初忘的干干净净。
又一个周末,锦书忙碌了一星期,就在想好好赖个床时突然一股恶心袭上心头。
慌忙从床上弹了起来,锦书直接冲向卫生间,扶着马桶便吐了起来。
胃里有些难受,锦书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要好好吃饭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周,锦书终于意识到了问题,自己上次误诊的事情该不会变成真的了吧!
趁着休息日,锦书起了个大早,换上一件轻便的衣服就去了医院。
忐忑的坐在走廊,周围的人很多,不过每个人都有人陪伴,只有她,形影单只。
“锦书。”喊号的护士大声喊到,锦书也没时间去伤感,紧张的走了进去。
“医生,我怎么了?”锦书手心开始冒汗。
“最近是不是吃什么吐什么,头晕嗜睡,浑身乏力?”医生是个女人,看起来很温柔。
“那就没错了。”看到锦书点头后,医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