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种菜啊,清欢,你别生气啊,你今天又好看了哦——啊!”他一声惨叫,随即老老实实地浇水。
“这株药喜阴,喜水,一天浇三次。”
“一次……两次……三次,好了。”只见那两百年份的东岺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发黄,然后化为灵气四逸开来。
“……!早中晚各一次,陆熠,你干了什么?!”她眼角跳了跳。他堂堂魔尊,怎么能轻易地将名号爆出去呢。
好吧,他就是因为他的字九歌过于响亮,他便只告诉了她他的名。
他自知做错了事,魔族恢复速度极快,他用已经好多了得手摸了摸脑袋,“……清,欢?……这株呢?要怎么养?”
“扶桑,五百年份,性寒,这种草药需要种在阳光充裕之处,一天浇一次。”顾清欢不敢再马虎,说的仔仔细细。
顾清欢:能不仔细么,我两百年的辛苦,毁于一旦。
强行微笑.jpg
陆九歌似懂非懂,“这株呢?”
“赤尐,药性极烈,种于阴暗处,一天浇三次水。”她想了想,又黑着脸补了一句,“早中晚各浇一次。”
“这株呢?”他其实早就听懂了,不过只是想看她认真和自己说话的那自信、可爱至极,教不会自己又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挺好看?等等,我说了啥?!这一定是错觉吧?!
他正寻思那草药长得好丑,且周身灵气极少,难道是灵气内敛了,是株难得的好药材?然后脑袋上就挨了一下。
他委委屈屈,“疼!干嘛呀你,又打我,你这是虐待药童!”
“……虐你个头,那是一根草!是草!是草!”
她拂袖而去。
“陆熠,你没救了,你个木头脑袋,榆木疙瘩!你药理方面没救了,让药童教你吧,姑奶奶放弃了!!”
“这也不怪我啊,这……长得也太像了嘛。”他还真没注意,谁知道草会长在药田里还没被拔。
“清欢。”他紧追几步赶上去,“你别生气啊,我是真没发现嘛。”
“滚——”
(╯"-")╯︵┻━┻掀桌!
┬─┬ノ("-"ノ)摆好摆好。
(╯‵□′)╯︵┴─┴再TM的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