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就要冲上去,却被身边的一人拦住。
“小五,我们都身受重伤,不能再有鏖战!”
“可是三哥,难道辛辛苦苦狩杀的猎物,就这样便宜了别人?”
后者脸色白沉,手掌捂在胸口,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再次看向白一朵,两人目中的凶怒更甚。
“你叫什么名字?我旬家五兄弟不会就此作罢,是男儿,就报上名讳。”
白一朵讶异的看过去,心里琢磨:“嗞,听他的意思,是打算放弃了?”
就在这时,外观的群众里,有人出声喊道:“他叫白一朵,是内院正甲堂弟子。”
听闻此言,旬家五兄弟相识一眼,怒意满满的目中闪过一丝狡黠。
“白一朵,这笔帐,我旬家记住了”高瘦男子恶狠狠的说道,一甩长袖,招呼四个兄弟悻然离去。
“又又走了?”
白一朵直接懵逼,是谁说嚣张的人容易被打?可是你们说的呀!
“一群骗子!”
看一眼脚下的肥大斑鹿,白一朵哭笑不得,他甚至有种错觉,即便现在去杀人放火,都不会被揍。
“我只是想被人打,怎么就这么难!”
白一朵把肥大斑鹿收进棋盘宫殿,行尸走肉般看着来往路人,好像看到的都是一缕缕行走的灵气,目光尤为贪婪猥琐。
迎面走来两名青年弟子,有说有笑,像是讨论着什么有趣的话题,
忽然,其中一人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白一朵眼前一亮,几乎是下意识的踩过去,怒叱道:“你怎么可以随地吐痰呢?吐在我鞋上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低头看一眼干干净净的鞋面,凝眉不展。
“这位道友,分明是你后来把脚伸过来”
“嘿?你还不承认?”
白一朵目露凶光,拉开架势,历声喝道:“多说无用,拔剑吧!”
吐痰的这位弟子面容抽了抽,他可是才获得武堂的褒奖,这才得意忘形。
“这位道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且不论有没有吐在人家鞋上,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男子从怀里取出一个钱袋子,双手奉上:“道友,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财,真的都在这里了!”
说完,还在白一朵面前翻了翻袖袍,以证明真的没钱了。
白一朵满目惊诧,他不是来碰瓷的呀!
但两人丢下钱袋,就急匆匆的跑了,午时骄阳明媚,可微风拂来,却显得那么凛冽刺骨。
白一朵不信邪,又去了集镇上,找那种看起来就比较嚣张跋扈的修士招惹,
又去饭庄吃霸王餐、去赌场搅局、去武道院踢馆
可是一路下来,招惹来的只有仇恨,竟然没一个跟他动手的。
“老板,我白一朵真的不是来碰瓷的!”
少年手里捧着一对玲珑玉璧盏,几近崩溃的对着明显高他半个脑袋的壮汉。
“白一朵,我玉瓶坊生意一直不景气,看在我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求你去别处祸害吧!”
劝走白一朵,玉瓶坊的坊主就直接闭门打样了,可能心里也在纳闷,究竟是什么时候惹的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