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率不足你会看见这句话下河村的人对易峋是敬畏有加。
是以,这些妇人敢开秦春娇的玩笑却不敢去闹易峋。
一旁的赵秀茹也有些惴惴不安她一溜烟儿的躲到了哥哥赵有余身后探出半个脸来,看着这边的动静。她一直都挺怕易峋的,他人虽生的俊,却天天冷着个脸,让人不敢亲近。何况她是铁了心要嫁易嶟的等将来过了门,这易峋就是她大伯哥了。她也不想易峋对她有成见,也不知道方才她骂秦春娇的话他听去了多少?
易峋于众人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了秦春娇跟前,问道:“来洗衣裳?”
秦春娇点了点头方才的伶俐和辣劲儿在易峋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垂首的温婉与柔顺。
那一众妇人见了这情景心中都猜到了怎么回事各自暧昧笑着不言语。
易峋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春葱也似的十指被河水冻的通红。
他上前替她揉搓暖手一面说道:“天气还冷再洗衣裳就在家烧热水吧也不用来河边了。”
秦春娇颊边浮起了一抹红晕,掠了一下鬓边垂下的发丝。易峋这样完全不避人的亲昵,让她有些不适应,但也并不厌恶,心底里甚而还有一丝甜意。
一旁瞧热闹的妇人们听见,不由自主的对秦春娇生出了几分羡妒。这老秦家的丫头还当真好命,给人当了通房回来,都不是闺女了,还能被男人捧在心尖儿上!
烧热水洗衣裳?乡下地方,谁家女人敢这样娇气!
易峋拉着秦春娇正要离开,才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向那些妇人扫视了一圈,淡淡说道:“春娇如今是我易家的人,诸位嫂子和她玩笑之时,还请言语上放尊重些。”他虽没说什么重话,但却让在场的妇人背上冒出了一股子寒意。
易峋没再多说什么,拉着秦春娇离开了。
赵秀茹见易峋走远,才心有余悸的从赵有余身后出来。
她实在是很怕易峋,那张冰冷的面孔让人打从心底里的畏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河边起了些风,吹在身上着实有那么几分寒意。
赵秀茹挽住赵有余的胳臂,磨蹭着说道:“哥,咱们回家吧。”
赵有余没有说话,目光满是迷离和茫然的望着秦春娇离去的方向。赵秀茹又催了他几遍,他才回过神来。
林香莲站在河滩上,河水浸湿了她的棉鞋,冻得她双脚冰冷不已,她却恍然不觉。比起身子,心更冷的像在冰窖里一般。她红着眼圈,两手紧紧的捏着裙摆。
易峋眼里甚至没有她,有秦春娇在,压根就连看都看不到她。
赵秀茹和她哥哥已经走远了,那些洗衣服的妇人们也收拾了家伙,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去。只剩下她一个,立在河畔的夕阳之中。
易峋拉着秦春娇快步向家走去,他走的飞快,秦春娇踉踉跄跄,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
她忍不住开口道:“峋哥,你走慢些。”
易峋听到这一声,猛然回神,顿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
秦春娇只觉的心里有些慌,易峋盯着她的眼神,让她想起了狼。
小时候,有一次她上南山去挖野菜,撞见了一头野狼。那头狼盯着她的目光,也像现下的易峋一样,充满着兽性。在那样的目光之下,她只觉得腿肚子发软,几乎一步也挪不动。幸好,猎户老丁头也正好在山中打猎,及时赶来,那匹狼才逃窜而去。
易峋现下的眼神,就如同狼一般,却又有些不同,炽热又满含着侵占,让她口干舌燥,心里一阵阵的发慌。
不得不说,秦春娇心底里对易峋是有些怕的,她不知道易峋到底打算拿她怎样,也不敢去问。三年前临走的那天夜里,她为了不把易峋拖进自家的泥坑,出言羞辱了他。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落到易峋手里。她不敢问自己在易峋这儿到底算什么,生怕自取其辱,只是每天埋头做好一个女人该做的事情。她也有想过,如果易峋真的存着报复的心思,她也认了,任凭他拿自己怎样。然而,每逢和易峋独处,她心中依旧会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