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娜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一眼陌生的房间,大脑中忽的闪过昨晚的片段,她把周蓦然带到这里,在她的主动下,她成功得到了她想要的。
记忆中弄得还挺猛的,反正她已经爽到爆,最后昏了过去。
想不到周蓦然这种冷冰冰的男人,体力竟然那么好。
陈梦娜心里美滋滋的,跟吃了一大块冰糖一样,全身都甜滋滋的,侧身就看见前面一副宽阔的肩膀,背板上肌肉凸起,一看就是个成年男性的背影。
只是此刻,面前的男人强壮的背上,有几条血痕,看得出来,昨天晚上绝对没闲着,她有多快乐,才会把男人的背部抓得如此多的痕迹。
好在,这一切的努力都没白费,周蓦然终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啦。
这么想着的话,陈梦娜心里暖洋洋,美滋滋的,主动靠了过去,紧紧的拥抱着前方的男人,嘴里还得意洋洋的嘟哝。
“蓦然,人家好冷!”
这男人也是的,双方都快乐后都不抱着自己睡觉,她最喜欢窝在周蓦然温暖宽阔的怀抱里,那样才睡得更安稳。
陈梦娜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紧紧的搂住了前面背影宽阔的男人,将自己紧紧的贴着她。
可惜了,睡在前方的男人,或许是没听到陈梦娜的话,又或许是听到了心理不好意思,不想理她,一直没回过头来,陈梦娜只能贴着男人的背部,紧紧的拥着他。
而就在同一时间,身后突然伸来一条的腿,大结实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直接就压在了陈梦娜柔软的皮肤上,陈梦娜惊诧莫名的看着那条腿,就像见了鬼一样惊悚,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紧接着,身后又伸出了一双宽大的手掌,直接附在了她的身体上,更过分的是,这一只大手还不偏不奇的抓住了她前方的丰硕上,很是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陈梦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似乎像被雷劈了一样,耳朵嗡嗡作响,她强忍着惊悚到快要崩溃的心理转过身一看。
天呐,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躺在她身后,那条腿和那只作乱的手就是这个男人的。
陈梦娜的心里防备一下子就崩塌了,下意识的。
“啊……”
惊叫了起来。
原来她的左右两边都睡着两个男人哦,不,确切的说是她睡在中间,左右两边都是男人……
陈梦娜高分贝的尖叫声,彻底的惊扰了两个正在睡梦中的男人,两个男人一头就爬了起来,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惊叫的陈梦娜。
等到前方那个背影宽阔的男人转过头来,陈梦娜心底的侥幸一点点都化为灰烬。
原来刚才她贴身紧紧拥抱的男人,也不是周蓦然,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陌生男人冷冰冰的看着陈梦娜,缓缓的开口。
“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
妈的,这娘们真是麻烦,昨天晚上爽的时候也叫,醒了还叫。
这简直是扰人清梦了,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最累,出力最多的那个吗?
他都没有叫,这女人鬼哭狼嚎干嘛呢?
陈梦娜像见鬼了一样,左右看了两个陌生的男人,强忍着心中的惊恐,结结巴巴的开口。
“你……你们是谁呀?”
简直是见鬼了,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她设计的是周蓦然,拉进房间的男人也是周蓦然,怎么一早醒来就是这两个陌生的男人?
到底是哪出了错?陈梦娜的大脑怕得快要死机了,残酷的现实让她气得牙齿都在打哆嗦。
他身后的男人听了他的话,冷冷地笑了一声,对着前方的男人说道。
“六子,这娘们快乐了一夜之后,起来就不认咱们了。”
简直是让人糟心,昨天晚上是谁快乐的大叫的,如今,一副不认识他们的样子。
这男人的话,让陈梦娜原本就略显苍白的小脸,一下子白的透明,她不敢置信的开口。
“什么?昨天晚上一直是你们?”
那个被称作六子的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是我们还是谁呀?你不会以为昨天晚上在这里撒汗水的是昨天晚上你领来的那个周什么然的男人?我告诉你吧,那个男人跟着你进来没几分钟就走了。”
说着,老六看了一眼陈梦横岭推半,却还是丰乙满迷人的身体,不怀好意的接着说。
“可能是你这娘们的样子,让那个男人不满意了,不过,我们哥俩倒是玩的很嗨。”
说到这里,两个男人竟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陈梦娜被两个人的话气得快要晕死过去了,她恶狠狠的用手指指了指两人。愤愤不平的到。
“你们两个王八蛋,竟敢弄我,我要告你们去。”
说着就想往门外走去,那个叫老六的,赶紧伸手拽住了陈梦那朝着旁边的男人吼道。
“秃子,这娘们说咱们弄她,你去把拍下来的录像带拿给她看看,到底是谁他妈自愿的?还主动让咱们弄她,不然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高贵美人?”
那个被称为秃子的男人嘿嘿的笑着直接跳下床,嘴里回着。
“好嘞,我就让这娘们好好看看昨天晚上的大戏。”
陈梦娜一边用力挣扎,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屏幕的方向。
心里忍不住想,难道她真的像这两个王八蛋说的那么轻浮?她才不相信,女人沉默了,她那么洁身自爱,那么高贵的一个女人,怎么会甘心让这两个王八蛋弄她?
秃子的动作很快,电视显示屏上很快就浮现出昨天晚上的画面,陈梦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的画面,甚至都忘记了挣扎。
原来她是那么低贱,那么主动,她的一切烂当的表情,电视屏幕上都表现得清清楚楚。
画面里的声音那么真切,那么糜迷,
陈梦娜不由自主的用手抱住了头,痛苦的低呼出声。
“不,不,这绝对不是我。”
一旁的老六看着陈梦娜脸上浮现出的痛苦之色,恶狠狠地补了一刀。
“不是你还能是谁呀?昨天晚上咱哥俩可是爽的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