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蠢东西呢,你才蠢!”童眠不知道谁在跟她说话,她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不服气地攥着拳头砸了过去。
景北寒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
“蠢还不让说了?”男人冷哼了一声。
“就是不让说,讨厌,你居然骂我!”童眠奶凶地挣扎了起来。
她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眼前动来动去,无疑是在邀请。
景北寒不耐烦地压住她的双手,然后拉起被子将她盖住,转身要走。
“你别走?”童眠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不准走,你向我道歉!”
“放开!”他的嗓音压抑着一股隐忍的火。
“我不放!”
她的脸蹭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嗓音格外沙哑。
“该死!”男人忽然咒骂了一声。
女人如雪一样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散发着一层柔柔的光泽。
刚洗完,身上还有一股玫瑰花的清香。
而现在的她,正在做世界上最蠢的事情,不准一个男人走!
景北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要我道歉,你确定?”
童眠抿了抿干燥的唇,两只小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衣服,“你道歉!”
“很好。”他大手一推。
噗的一声,童眠倒在床上,湿润的长发如海藻散落而下。
男人一只手摁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童眠,这是你自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