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更是气涨红着脸,美眸圆睁,“你我又没叫你接!”
初月道:“崔夫人,他也就是耍耍嘴皮子,不要理睬他就是。”说着为崔夫人倒酒。
崔夫人气的只能饮酒泄愤。
谢傅只是来了兴致,人还未醉,笑道:“失礼失礼,我马上改一改,妻守斜阳”
初月冷声打断:“闭嘴!”
谢傅笑了笑,初月倒是为他倒酒,“喝酒吧你。”
三人喝酒,谢傅把自己的嘴缝住,也不再开口。
三人无声而饮,却谈不上静谧,周遭都是孩童的嬉笑声。
崔夫人这会倒觉得少了这李大人的声音,变得无趣许多,看见这位李大人憋得很难受的样子,忍不住一笑,能御夫如此,这位李夫人却是本事过人。
酒也喝的不少,崔夫人借着酒兴吟起诗来,她也是名门闺秀,吟诗作赋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谢傅哈哈大笑,赞了一句:“夫人真是好才华。”
崔夫人忙道:“你可别接。”说着又借此情此景,吟上一首。
谢傅正想开口,突然又朝初月看去,初月自顾饮酒,应也不应,倒是崔夫人笑道:“你说吧,不过说的过分,可要罚打。”
谢傅笑问道:“罚打哪里?”
崔夫人没好气道:“哪里皮厚打哪里!”
谢傅哈哈一笑:“我屁股皮最厚了!”
“你脸皮最厚了!”
崔夫人说着伸手朝谢傅脸上打去,谢傅一躲,崔夫人一个扑倒,温香软玉登时入怀。
谢傅开怀大笑,“夫人,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崔夫人连忙从谢傅怀中起来,脸儿绯红,雪白细腻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也不知道是酒晕还是羞晕,心中暗忖,你倒是大胆,竟敢当着你家娘子的面来调戏我。
谢傅这会酒足,癫态微现,哪有如此理性,抬臂嗅了一口,“哎哟,还残留有夫人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正是一缕烟霞酥地脉,十里飘香是天庭。”
男女相引,男欢女爱,美人在侧,何能不心动,当礼法薄弱一些,真性情强烈一些,一切显然。
秋如意说的恰如其分,世事宜明而知礼,不显粗鄙,时露疯癫,正是性情中人。
崔夫人点了点头,这两句倒是应景,忽觉不对,再品读一遍,果不其然,明说这夕阳之下,霞光天地,却又把她当做香喷美人来笑。
崔夫人正要发难,只听谢傅笑道:“夫人真如仙子一般,连这大地都为你酥软,我乃凡夫俗子,岂能避免,勿怪勿怪。”
这话非但说着崔夫人发作不得,心头还颇有点喜孜孜,只感觉自己真有点贱格,只得硬着心肠,瞪目绷脸。
谢傅继续说道:“夫人若非要怪,我只好闭上眼睛,塞住鼻子,不看不嗅。”说着在草地上摸了两颗小石子,塞住鼻孔,闭起眼睛来,“这下心静多了。”
崔夫人求救般的看向初月,言外之意在说,你看你相公,当着你的面前拈花惹草。
初月露出苦笑,一脸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