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问李元芳“为什么？”李元芳说道“第一，如果我是杀人凶手被人发现了踪迹，我一定会杀人灭口！怎么可能容这疯汉活到现在？第二，看他的形貌言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癫汉子，不像是被吓出来的！”

狄仁杰哈哈大笑，然后说道“元芳啊，那我就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没有将他灭口？那是因为凶手想让人看到他！”

李元芳诧异道“这……这怎么可能的？”狄仁杰说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再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如果此人是一个真的疯子，那么他包袱中的衣物怎么叠的如此整整齐齐？”

“而且出门还不忘了带身份文牒？这一切都证明，这个疯汉方根生，本来是个非常正常的人，只不过昨天晚遇到大雨，他想要在恩济庄中借宿。”

“没想到正好赶杀人凶手大开杀戒、斩人头颅。因此，惊恐之下、心志丧失，以至倒生昏乱，这……叫气迷心，也叫痰迷心窍，是假疯。”

曾泰说道“恩师的意思是，他这个疯症是可以医治的？”狄仁杰点点头说道“没错，也许，今天夜里我们就能知道凶手的真实面目了。”

狄晨听了他们全部的分析说道“那可未必！”狄仁杰看向狄晨说道“晨儿那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狄晨点了点头，“就像老头子说的，凶手没有杀死方根生很有可能是因为熊市故意留下他，而让我们发现。”

“那么为什么？一个疯子，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说出什么，为什么那个凶手却这么肯定？”

“就只有一个可能，因为他有自信，不管方根生说出什么来，我们都抓不到凶手，甚至于，可以更好的帮助他隐藏自己的身份。”

李元芳说道“你是说，这个疯汉他根本没有看到凶手？”狄晨摇了摇头，“不是，你们还记他一直在喊什么吗？无头鬼！无头鬼爷爷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