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室透推开门后,赫然站着四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随着枪口冒出的火舌,安室透迅速的朝着门口一个翻滚,躲开了这四把枪械的攻击。
随后,听到后面陆陆续续传来紧促的脚步声,安室透知道自己被包围了。
果然不是什么好差事。
同时安室透那边的状态也是同步反应到了黑泽熏的那处面包车中。
“看来行动暴露了,不过也证明了这个亨利希特确实背板了组织。”
黑泽熏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没有想到对方的布局那么的精密周全,被下套了。
“安世君撤退。”
黑泽熏的声音传到了安室透的耳中,后者苦涩一笑。
“这要如何才能逃脱啊。”
看着密密麻麻朝着自己靠近的守卫人员,安室透只觉得十分难办,根据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大概只需一分钟就能将自己包围,到时候自己真的没有地方能够逃脱了。
所以,现在安室透需要在一分钟内将这四名雇佣兵给解决了。
想到这里,安室透的思路立马就清晰了。
只见安室透从怀中掏出一枚闪光弹朝着门内扔进去。
只听见“叮”的一声,安室透动了,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这时候安室透身为警校第一的实力也是完全的展现了出来。
迅速锁定目标,四发子弹,尽入对方眉心,随着屋内的雇佣兵倒下,安室透用枪托直接将窗户打碎。
顺带着朝着楼道里扔了两颗手雷,迅速的的沿着外壁往下爬,没花多久时间安室透就成功的逃了出来。
“不愧是你。”
看到安室透成功上了面包车,楠田陆道也是赶紧开着车离开了。
大楼的最高那层也是被引爆了,绚烂的火光成了那一片漆黑夜空的点缀。
“亨利希特显然不在那里,我们上当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于是乎他们三个今夜的行动是以失败告退,但是似乎不用他们寻找亨利希特背叛的证据了,就凭这一手埋伏就足以证明对方已经背叛了组织。
确认亨利希特背叛组织,现已下落不明。
黑泽熏将这条消息传给了琴酒之后,则是默默的观察起了安室透的伤势。
要知道光凭躲避子弹和徒手从高楼爬下,身体所要受到的损伤绝对不多亏了安室透异于常人的体质和身手,换做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逃出来的。
安室透的脸色也是不好看,自己右手受到了点擦伤,应该是靠躲避攻击而造成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亨利希特显然已经躲起来了。”
只见黑泽熏微微一笑,显然安室透是忘记了还有水无怜奈的存在。
“亨利希特只不过是的走狗,别忘了明天就是水无怜奈采访他的时候,肯定会拿他当作诱饵来勾引我们出现。”
想到这里局势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至于为什么亨利希特会听的话,无非就是他有什么比组织掌握还要深的把柄被抓住了。
“这是阳谋,我们要去吗?”
楠田陆道也是插嘴道。
“为什么不去?”
黑泽熏反问道。
“就凭借刚才那四个雇佣兵就不难看出的主力不在他的公司里面,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如果是真正的精英的话,是不会简简单单被安室透给解决的,由此可以判断出来刚才那所公司里的都是亨利希特的自己的武装力量。
听到这里,安室透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根据刚才那些雇佣兵的表现,都没那么专业,虽然对付普通人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不过有一个问题在黑泽熏的脑子中久久不能释怀,琴酒为什么会下达清除亨利希特的指示呢?明明只是躲在组织底下的蝼蚁,难道说其中还有什么不知名的隐情?也为什么会选择亨利希特呢?
这一切就需要等到明日才能知晓了。
而另外一边,在组织的专属安全屋内。
“r的行动失败了,看来有意想不到的老鼠在通风报信呢。”
琴酒墨绿色的瞳孔有意无意的在诸星大的身上扫了一遍,虽然后者一点变化都没有。
“组织一向不都是这样吗?光是我们这几天清扫的人员就不下两位数了。”
诸星大摊了摊自己的手,亨利希特的消息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这几天都待在琴酒旁边,不过他感觉到琴酒开始在怀疑他了。
这一点也是有根据的,有着强大的狙击能力并且还有不弱的格斗技巧,光凭自己是为了保护宫野明美而努力这个借口显然是不够用了。
不过根据琴酒的反应来看,对方仅仅只是初步怀疑自己而已,没有抓到自己把柄的时候琴酒是不会对自己下手的,既然如此那么自己的进展要快一点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
琴酒清冷的眸子撇了伏特加一眼,后者只感觉背后一凉。
这关自己什么事啊!伏特加无奈了。
以前他以为自己获得了代号是属于十分强大的原因,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只是对于组织的忠心而获得的代号,和自己同期的人员死的死,是卧底的是卧底,也就自己一直跟着琴酒,对组织忠心耿耿。
现在才发现,诸星大这个新人强的离谱,其实力大概比琴酒弱一些,不排除对方有没有隐藏些什么的可能。
就这样,黑泽熏回到了“2”研究所,开始发难了。
为什么会那么敏锐呢?明明都是一群废物来说的
之前强大的特工不在少数,只不过被黑泽熏和琴酒杀了一轮之后,就一蹶不振了。
看来这次排出了一个有能力的搜查官啊。
想到这里,黑泽熏的神情变得愉悦了起来,就先打游戏一样,一直虐菜时间一长绝对会腻的。
“也不排除在组织中有卧底的存在。”
要知道在组织中还埋藏着一位资历很久的老员工呢。
突然间,黑泽熏的脑中仿佛有一道闪过,,亨利希特,伊森本堂,琴酒的指示
一切的一切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给穿在了一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