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见封德彝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自己入主东宫而来回奔走,不忍见对方像历史上那样晚节不保,忍不住委婉的提醒道:“老大人你最近可得小心点,我收到消息,有人见你身居高位而产生了嫉妒之心,想要找你污点而攻击你,想把你拉下马!”
“呵呵…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违背伦理道德违背良心的事,不怕那些宵小找老夫的麻烦!”封德彝大义凛然道。
“哈哈…那我就放心,本来见他们污蔑老大人在效忠父王的时候暗中依附隐太子时,我还未为老大人担心了一场,现在看来完全是他们无中生有,没事找事,图穷匕见。”李恪故作气愤道。
听到李恪这话,封德彝脸色大变,因为暗中依附隐太子这点是他最大疼脚,他自以为做得隐秘,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别人翻出来了。
李恪见封德彝脸色大变,就知道历史记载得果然没错,这老小子在效忠父王的时候,暗中确实在依附隐太子李建成,心中不由得冷笑道,这些家伙果然没有一人是纯粹的,蛇鼠两端,为留后路,多方投资。
李恪故作诧异道:“老大人,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难看?”
“殿下…这…怎么会…”封德彝吞吞吐吐,语无伦次,显然已经慌了神。
“老大人有什么事直接给本郡王说,现在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的事就是孤的事!”李恪为了让对方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开始大包大揽。
封德彝犹豫了半晌才缓缓道:“他们没有冤枉老臣,在隐太子和现太子的争锋中,在当时那种前景不明的情况下,老臣确实做了多手准备,暗中投靠了隐太子,这也是老臣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每每想起都羞愧难当…”
听了封德彝的诉说,李恪沉吟了半晌,才宽慰道:“老大人不必感到羞愧,在这那种前景不明的情况下,为自己多留条后路也是人之常情的,毕竟你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身后还有一大家子的身家性命。”
“谢谢殿下的理解,不过对于殿下的支持,老臣绝对是全心全意,死心塌地,没有任何的蛇鼠两端,多面下注的想法。”
“一来是老臣对前朝仍然还有感情,二来是为了报答娘娘对老臣的欣赏。”
“现在又多了一条,那就是对殿下有着绝对的信心,虽然我和殿下的接触只有这么短短一个来时辰,但就是在这一个来时辰的对话中,我已经了解到殿下无论是智慧眼界还是大局方面都远远超过了其他皇子,所以我有把握殿下一定能取得最后的顺利。”封德彝侃侃而谈道。
“呵呵…封大人缪赞了,其实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老大人对恪的爱护之情,不然恪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计划告诉老大人!还有老大人你也不用担心关于你的那些不利传言,孤会处理好的!”李恪自信满满道。
“那老臣先谢过殿下!”封得彝满脸感激的拜谢道。
“都是自己人,老大人不必如此,但你必须得把那件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给我说一遍!”李恪一脸谨慎道。
“没问题!”关于自己的身家性命封德彝异常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