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里有一些银子,先拿着还给酒楼老板吧!”兄弟们的都已经还的七七八八了。
“好。”
“酒楼老板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以后可以多多合作,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白寒飞心里不是滋味,他见不得小娘子夸陆慕容,夸别人无所谓,就是夸陆慕容不行,这个人的眼神不对劲。
“说不好是披着羊皮的狼,日久见人心。”
“相公,为何这么说?”
白寒飞雕刻的木头,她一直摆在柜子上,没事的时候就会多看几眼,此刻,她的手里就摆弄着。
“随便说说罢了,记住,不要和他有太过频繁的接触,我总感觉有一些不对劲。”陆慕容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兴趣,只有男人之间才能感受得到。
田小易两手一摊,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的身上,“呃,我现在哪里也去不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她一天比一天懒了,能不动则不动。
经过半个多月的磨练,何雪兰总算和面有一点样子了,这段时间她可没闲着,学了不少东西,不是在厨房,就是在厨房的路上。
她偏要和田小易争个高低,她会的,她也要会。
“菲菲,今天煮个银耳粥。”她不会把握火候,要不然就自己动手了。
刘氏撇了一眼,“老二家的,你现在交的铜板没有老大家的多,喝银耳粥就算了吧!”
“知道你是美容养颜,这女人啊,是要打扮保养,可也要适可而止,等渡过难关了,随你怎么折腾。”
何雪兰嘴角带着笑意,人一落魄,所有人都在嘲笑你,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随意丢弃在一旁,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娘,不用您出,我自己出钱。”
“这不是谁的问题,问题是你现在欠着老大家的银子,还在喝一些没有用的银耳粥,什么时候才能渡过难关,听娘的,过日子就要精打细算,把省下来的银子先还人。”
白菲菲默默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她不敢插嘴,她就是一个小透明,帮二嫂的话,娘肯定会骂她吃里扒外,帮娘的话,会得罪二嫂,两边都不讨好。
原来,刘氏是这么想的,生怕她不还吗?“娘,我不会欠大嫂一个铜板。”
“光说无凭,老大家的帮了你们不少忙。”
刘氏意识到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了,“娘这是为了你好,俗话说得好,无债一身轻,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