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兰目睹了这一切,她笑了笑,女人容易满足,一只狗就高兴得不得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就是她和大嫂的区别,她的眼里什么都有,而她的眼里只有漂亮。
听说,李玉梅卖的糕点里有虫子,生意一落千丈,得知这个消息,刘氏破口大骂,“太活该了,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逢人就说,李玉梅是怎么怎么一步步作死的,让大家远离她,最后还不忘大骂一顿,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何雪兰想了好几天,和白菲菲谈了好几次,这个丫头片子,死活不肯帮忙,就算给工钱也不做,太绝情了,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娘,您有没有发现菲菲最近有点不正常?”
刘氏在缝衣服,两腿一盘,头也没抬,“有什么不正常的?”
何雪兰试探的问道:“娘,您还记不记得那天菲菲赌气离家出走?”
“记得啊,怎么了?”
“那天天黑,我好像看到有人送菲菲回来的,而且从身形上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刘氏放下了手里的活,半眯着眼睛,这么一说,她似乎也想起来了,“你确定?”
“娘,我还能骗您不成?我一直没敢说,但是感觉最近菲菲有点不对劲,我有点担心。”
刘氏细细回想了一下前因后果,“怪不得媒婆物色的对象,她没有一个满意的,原来是心里有人了。”
“那么这个人是谁?”
何雪兰得意一笑,“那天天太黑了,我也没有看清,似乎像田顾。”
刘氏一惊,瞪大了双眼,声音都变了调,“小丫头片子找死啊,造孽啊!”
谁人不知,田顾是全村最没用的一个人,连话都说不明白,家徒四壁,吃饱穿暖都成问题,没有人看得起。
“娘,我也只是看了个大概,说不好不是呢!”
“丫头片子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接触过,应该错不了。”
何雪兰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菲菲还小不懂其中的利弊,误陷其中,情有可原,只要她悔该了,可以重头再来。”
“不过话说起来,菲菲是怎么和田顾认识的呢?我这个当二嫂的,竟然都不知道。”
吃饭的时候,刘氏一脸凝重,只有何雪兰心里清楚,偷着乐,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有一出好戏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