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屋,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被个几大婶紧拉着站一旁,情绪很不稳定。一把见了血的菜刀扔在院中间,而被砍伤的翠纷婶正虚弱地被人扶着,躺坐在一旁,肩膀上都是血。
“老徐,快看一下,要怎么做,要不要送镇上去,林子己经去开拖拉机去了。”另一边的村长见徐匡山来,赶紧指着伤者到。
这都多少年没见过这伤人的事,他这村长可真怕这出了什么人命。
徐匡山上前查看伤口有深,要缝补,只能镇上医院。他打医药不相简单的处理一下,上了止血的药粉。
“伤口深,要缝针,要镇医院去。”
村长点表示知道,看着被紧捉着手,脸上还躺着泪的女孩说道“六丫,姑且这样叫你,六丫啊,你能寻着回来,我想你爸妈,你爷奶也是很高兴,很开心的。有什么事,什么问题大家商量着来,你奶再有不对,也是长辈,你这样……唉也不能伤人,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闹这么大的事是你想要的。”
“长辈,她这样也叫长辈,就因为一句算命说的话,说我与她相克,说有我在就会挡这个家的风水,我在就会让这个家绝后,让我妈生不了男孩,狗屁……、就因这个把我送走,一家十个孩子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说没有男孩,可是大哥呢,大哥是什么?养不起,养不起你们又为什么要生,生而不养,为什么要生下我…………后悔生我,那想过我想出生吗,我想到这世间吗”怨恨的眼神,愤怒的声音。
“为什么是我被送走,这多姐妹为什么是我,你知道我在那个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吗?……”一声声质问,一声声的哽咽音。“三岁冼衣做饭,冬天的河水冷得刺骨,养父母一不顺心我就要挨打,身上的伤从间断,一天一顿饭,还要包揽家里家外的活,弟弟不开心,我也要挨打,说我是他家买来的丫头,专门侍候他们家的。我十岁那年被打折双腿,没人送去医治,我自己一步一步爬着去的卫生所,还有更可笑的是我大姑竟然还是我们村的妇主任。为什么,为什么…………”
六丫的质问,众人也不知道怎么回道。
谁的错?长辈的迷信,重男轻女,晚辈的叛逆,谁是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