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难圆其说
草地上,密密匝匝齐脚肚高的野草被碾压得东倒西歪,凌乱不堪,几棵成人高的松树被激情时拦腰折断,遍地残枝断柯,诉在诉说着无诉的痛苦与屈辱。杨盈盈的风衣铺展在草地中央,上面蒲团般大片红,似泼了大瓢鸡血。
“真没想到,如此猛浪的野丫头竟还没破瓜。”
吴非凡不禁哑然失笑,手往胯间一探,触及到一团液体,像浆糊般黏稠,耳畔响起杨盈盈得逞的笑声,“吴将军,我月经刚过十天,怀上你的骨肉是铁板钉钉的事,这辈子,你就好好地享受骨肉分离的痛苦吧。”
吴非凡虽是男人,对女人的生理也颇有研究,女人月经一周以后,正是排卵期。杨盈盈虽只有十五岁,但古人发育早,生理已发育成熟,犹如一块肥沃的土地,在上撒下饱满鲜活的种子就蹭蹭地长出庄稼来。
“完了,朔方是边塞苦寒之地,她母子将在那里生活一辈子,吃得了那番苦受得了那种罪吗?”吴非凡一声轻叹,愁肠百结,伤感了好一阵子。抬头看日头偏西,得赶紧回营,才发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尾椎骨酸软得脱了节。
暗惊,杨盈盈的春风送子散真她妈的厉害,把老子一的精气都吸尽了。赶紧靠着一棵松树盘腿坐下,默念内功心诀,凝神运气,一股元气从丹田升起,沿着经络贯遍全身,再回归丹田,如此五次反复,体力恢复八成。方站起身来,一声唿哨,吉祥嗖嗖地从松中疾驰而来,朝吴非凡挤眉弄眼。
“你个牲畜成精了,竟敢嘲弄主子做羞羞事。”
吴非凡拍了拍吉祥健硕的身子,一声笑骂,纵身跃上马背,吉祥一声轻嘶,奋蹄而去。
一整天都不见吴非凡的影儿,凭女人直觉,吴非凡极有可能找杨盈盈去了。芷萱醋意大发,担心暴露身份,又不敢四处打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营帐里团团转。
夜幕时分,当吴非凡跨进营帐,芷萱母豹般地扑了上去,拉着吴非凡闻了又闻,瞅了又瞅,吴非凡暗惊,刚历情劫,又坠情险,这下恐难脱芷萱的死缠烂打了。
果不其然,芷萱发现吴非凡的战袍被利器刺穿,腮帮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唇印,问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整天都不见你,我好担心啊!”
吴非凡暗暗叫苦,心想,没被你抓住现形,打死我不承认,你也拿我没办法。脑子一激灵,吴非凡胡乱编了个谎言道,长叹一声道:“真倒霉,我去侦查敌情时,遭到吐蕃游哨的伏击,被敌人打个措手不及,幸好有软甲护体,只刺破了战袍。去他娘的,老子英武盖世,差点阴沟里翻了船,芷萱,你千万别声张,说出去影响我的威望。”
芷萱是何等精明的女子,明察秋毫,岂是好容易骗得的?一脸严峻,指着吴非凡腮帮上的唇印,如爆豆般追问道:“与人激战,身上为何没有血迹,腮帮上还有吻痕?还有波斯口红的味道,在和哪个野女人在乱搞芝麻糖,我问你,是不是在和杨盈盈做见不得人的事?”
被芷萱一语说破,吴非凡大骇,赶紧摆出大男子主义的作派,他掰开芷萱的玉臂,往榻上一躺,不爽地道:“我说与吐蕃游哨激战时留下的,就是与吐蕃游哨激战留下的,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