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的时候,并不知道,这奚国之人已经闹翻了天。
活生生的五皇子叫人刺瞎了眼睛,论谁也说不过去。
不过南宫临的袭爵之事在即,京业城中也听不到别的消息了。
“我无名分,我不多嗔,我与你难生恨”
“扣我心门,唤我名温吞”一双凤眼斜上邢玥架在即一一脖颈上的刀,道,“小心点,把她划伤了可就没人喜欢了。”“我无名分,我不多嗔,我与你。
她目色微寒,唇角擒起一抹冷笑,背脊挺拔的独立在台上。
呵,这便是南宫临要讨好的人吗?
高官富商,但能搭上一条线,这夺嫡之路便能顺畅许多。
美色诱人,他就不怕自己手中这块捏的死死的牌,会变成一把不要命的杀人利器。
不过即一一倒是惜命的,那人有没有命倒是不一定了。
她敛眸静立,现在此种境地,自己倒是并不在意手上再多沾些鲜血。
她一颦一笑都如石刻一般烙印在了沈砚安心里,他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时,立时便想起了今日回府路上的波折。
沈砚安紧紧攥紧了拳头,南宫临,此人不杀,难以平愤。
台下叫价人又敲响一锤,“五公子,七千金!”
“好!”
众人皆为这个大财主的阔绰欢呼,这欢呼声中也多有向沈砚安这方挑衅的意思,既然这美人他们得不到,那看这两人相争不下岂也算是一大趣事。
“五公子真是出手大方啊,咱们这位南荇姑娘今日可是最有风头了。”
“现在聘礼已加到七千金,不知还有哪位公子对咱们南荇姑娘倾心的,还要加价吗?”
场内一时静默,众人皆看向沈砚安一侧的隔间。
“砚安,”郑陶陶捣了捣他,偏头道,“你还加价吗?”
失身份,知道吗?”
“那我该怎么办?”
“女儿做不了的事情,为父替你去,一定要这忠肃侯堂堂正正,圆圆满满的当着众人给你一个解释。”
已近晚暮,南宫勋将前些日子白石岭的结案文书交上去,获了皇帝一大好评,他是个武将,却将事件条理分析的清清楚楚,想是近日读书颇有成效。皇帝为他亲点的那几位老师,皆是文臣元老,此次也皆受到了赞扬褒赏。
南宫勋此种文臣武将的配置,堪比太子的规制,皇帝用意如此明显,朝臣们自然都懂,无甚门派可站的小官们,此时已自然而然的将自己归入到了南宫勋夺嫡的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