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2章 往事(1 / 2)大宋最惨官二代首页

“放你娘的狗屁,那王八蛋敢来恒山,我煎他皮,拆他骨,割下他命*根子拿去喂狗。”虽然潘东海与周方达狼狈为奸一起害得周苍那么惨,但二人之间似乎也有梁子。

周苍道:“潘掌门,何必这般恨他,今日的结局其实都是你一手一脚造成,你不逼他透露万寿塔的秘密,你不明抢暗夺我家秘诀,就不会引出今日之变故,你还可安安稳稳做自己的掌门人。”

潘东海嘿嘿冷笑道:“那王八蛋,哼哼,人面兽心,披着人皮的狼,正一个下三滥。”

“潘掌门为何这样说我二叔?”

潘东海白了他一眼,瞧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痛恨厌恶,咬牙切齿道:“周苍,你不要得意,你他奶奶的以为自己是周家大少爷吗?嘿嘿,大错特错,你只不过是一个野种,一个捡回来的野种,哈哈,哈哈,狗杂种,狗崽子!”周苍仍然沉得住气,问:“我二叔他藏在那里,告诉我,给你一个痛快。”

潘东海狠狠盯着他,眼中射出恶毒光芒,周苍很是不解,说道:“潘掌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要说迫害,你害我甚于我害你,我因你而遭背叛,遭抛弃,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四年吃过的苦头,比你一辈子还要多,但我都可以看开,对你的怨恨已然淡化,可是你为何还这般恨我?”

潘东海目凶嘴裂,过得好一会才叹气道:“周大公子,你有宽阔豁达胸怀,可我没有,你害得我被师弟震断经脉成为一个废人,叫我如何不恨你?”

周苍想了一想道:“潘掌门,你自以为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落得如此悲惨下场,委实不该;而我二叔,虽干下无数丧尽天良之事,却仍活得潇洒,老天实在太不公平。”一旁的令狐藏道:“周公子说得对,此事太过不公平,老天没长眼睛。”

周苍打蛇随棍上,道:“我想将二叔找出来,给予他应有的惩罚,你们知不知道他可能躲到那里?”

令狐藏看着师兄,似乎等他发话,潘东海却问:“周公子,你二叔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周苍道:“他勾引大嫂,谋害兄弟,残害侄子。”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周公子,你之所以成为周公子,可得要好好感谢他。”

“此话怎讲?”

潘东海颤抖一会,等待经脉断裂的疼痛过去,说道:“在你之前,周家曾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公子。”周苍想起母亲跟他说的话,点头道:“对,我曾经有一个哥哥。”

“你知道真正的周家大公子是怎么死的吗?”

周苍心中扑的一跳道:“我不知道,还请潘掌门为我讲述。”

潘东海嘴角上挑,露出十分不耻之意,说道:“我不择手段夺取师祖秘诀,不过是为恒山一派的崛起壮大,为的是不再受到别派欺侮凌辱,为的是一雪本派前耻,再者你父亲将秘诀束之高阁,尘封多时,还不如让了给我们,让它发光发热,延续传承。”

周苍默然,片刻之后道:“潘掌门说得有道理。”

令狐藏道:“直接向你们索要秘诀,周大人无论如何不会答应,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从你二叔下手,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周苍道:“你们的计划很完美。”

潘东海十分得意道:“不过整个计划实施过程中还是有一点点小小遗憾,那便是没能及时将你除去!不提这些了,说回你二叔罢,据我所知,你二娘罗氏与他青梅竹马,互有情愫,山盟海誓也不知许了多少回。那时我恒山派为了接近你周家,赶在他们成亲前提出联姻请求,你爹爹,也即是周大人出于私心,竟然立即同意,说服你二叔娶了我师侄仙雀,硬生生把一对鸳鸯拆散,可怜啊可怜!”

“私心,什么私心?”周苍问。

“这以后,你爹爹便趁机将伤心欲绝的罗艺芬纳为妾氏。”令狐藏不耻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罢。”

潘东海继续说下去:“什么好像,事实就是如此。恋人变成嫂子,周大公子你可以想像得到你二叔当时的心情吗?”周苍经历过恋人变成弟妹的打击,黯然神伤,摇摇头不想说话,。

令狐藏道:“那自是后悔得连杀人的心都有,可生米已煮成熟饭,他无力改变现状,也只好默默接受,可是心中不舒服啊,不舒服就要发泄出来对不对?周公子,你心中不舒服会干什么?”

“买醉,借酒消愁。”

“可惜你二叔不是你,你不知道罢,他为泄愤竟然把三岁不到的大侄子给扔进水里淹死了!你娘伤心过度,因此才在野地里把你捡回来,哈哈,从一个流浪吃不饱饭的孤儿变成豪门少爷,周公子你运气可不赖啊。”潘东海幸灾乐祸地看向周苍。

聪明的周苍早已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想到结局:“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他亲口说的,当时我们为了抓到他的把柄,在酒里偷偷下了一种致幻迷药,你二叔当时啊,狼狈得很,唾液鼻涕眼泪一起流,问他什么答什么,不但将他和嫂子偷情、杀害侄子之事爆出,连小时候偷鸡摸狗看妇人

洗澡的事都说了好几件。”

“你们好卑鄙,尽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周苍恨恨地骂道。

潘东海得意地笑道:“周大公子,这一切悲剧的源头,其实都来自于你父亲,只要周大人没有将罗艺芬占为己有的心思,那会让我们乘机而入?你尽全力救回来的父亲,竟是这样一个和弟弟抢女人的禽兽,知道真相后,会不会觉得很残酷?会不会感到很失落?哈哈,哈哈哈哈!”

周苍盯着潘东海,看他笑得眼睛嘴巴鼻子挤在一块,只觉得说不出的厌恶,抬手便想毙了他,但终于控制得住,静静地道:“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