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在低头沉思，孟窈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信不信随他。

“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照她看，这应该不是他叫自己进来的主要目的，肯定还有别的事。

“有。”

话落，他坐到椅子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划了几下，一张死者的照片就出现在屏幕上。

“你有没有考虑过，凶手为什么要挖被害人的眼睛，割舌、割手指，他想表达什么？”

这些问题孟窈还真想过，所以对于他为什么要问自己也没有在乎。

反正平时有什么案子，袁帅也没少让她帮忙，甚至还有过让她改行当刑警的念头，不过最后都被苏业成一巴掌拍灭了。

懒懒的靠在窗边，她轻声开口：“我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挖掉眼睛是因为他觉得死者的心灵很丑。”

“割掉舌头是因为他不想让被害人说话。”

“不能看，不能说。。。。”

“凶手在小的时候应该是受过什么心理创伤或者女性的虐待，所以导致他长大后有了报复女性的行为。”

陆之行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看着屏幕语调淡淡的反问。

“如果凶手挖眼、割舌和切手指是为了平复他自己扭曲的心理，那他又为什么要给死者画上精致的妆容，还用昂贵的发饰帮死者做发型？”

“就连他给死者用的香水，都是高端的。”

转头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淡淡一笑，孟窈眼眸微眯：“为了模仿，为了让死者看起来跟他心底的那个人更像。”

“因为只有让她们看起来更像，才能让他在杀人的时候得到快乐和报复后的满足感。”

“早上我在死者身上闻到的香水是两天前，国外某品牌刚刚上市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