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淮河酒楼遍地繁华异常,我自然眼红不已,我也曾经想过让国公府自己来进行经营,可周边的那些酒楼对那些新开的酒楼并不友好,他们甚至暗地里还成立了一个商会,用来排挤新开的酒楼。要不了多久,新开的要么认怂加入进去,要么被他们挤兑破产!”
“四舅,这可是国公府的产业啊,他们难道也敢!”朱高炽一听这些家伙居然暗地里还成立了商会。心里不由得一惊连忙对着徐增寿问道。
“那酒楼是我魏国公府的产业,那其他酒楼难道不是应天城内达官贵人们的产业吗?在应天这钱不是那么好挣的!”徐增寿看着朱高炽强调道。“现在你还想要那酒楼吗?咱们是一家人,我得把话说明白,虽然燕王府家大业大,但我也不能让你在这酒楼上栽了跟头。”
“四舅,既然我已经决定了!话都已经说出来了,那我肯定要把这酒楼开下去!还请四舅多多帮助。”面对眼前的困难朱高炽自然不虚。重要的是自己手中可有一张重要的底牌,那就是海肠子粉天然的味精。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后世几百年来对菜品的总结与积累。他就不信了。他还干不过这些古代人。
“好!有志气。就冲你这股志气,这酒楼我也就不卖了,我干脆送给你,就当我这个做舅舅的给你们两个外甥的礼物!”听到朱高炽回答徐增寿立刻对朱高炽竖起了大拇指。好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
“不过,虽然你这得福楼在北平做的非常不错,可毕竟北平跟应天不一样!光说这口味就可以说得上是天差地别。我的好外甥,千万可不要大意啊!”徐增寿再一次对着朱高炽提醒道。这应天跟北平可不一样,在北平燕王府可以一手遮天。虽然他通过与徐王妃写信交流知道。朱高炽的得福楼基本上已经成为北平高档酒楼的代名词。
但毕竟一个南方一个北方。光一个口味服务习惯之类的就天差地别。更别说秦淮河这个地方。文人骚客的聚集之地。读书人穷讲究对很多东西的要求非常高。讲的就是精致高雅。而北方那种粗犷的风格能否在这里生存下来是个大问题啊。
“舅舅,您说的这些外甥自然清楚,您就放心吧!”朱高炽自信满满的对着徐增寿说道。
见朱高炽如此自信。徐增寿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把国公府管事叫了过来。让他取出秦淮河边的酒楼地契交给了朱高炽。
朱高炽也没客气,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
“大哥,咱们这酒楼能在秦淮河那边开起来吗?听四舅这样说,我感觉七上八下的。”
告别了徐增寿,在回去的路上,朱高煦一脸担忧的对着朱高炽问道。
“你难道不相信你大哥我的能力吗?不就是个酒楼而已!开不起来纯粹是能力问题,就算秦淮河边上的酒楼抱团,他们敢在供应链上使手脚下绊子吗?”
“他们背后是应天城里面的达官贵人,而我们的得福楼背后却站的是燕王府以及魏国公府,说来说去,说白了还是要公平竞争,我不怕他们下伴绊子玩阴的,更不怕与他们进行公平竞争!”面对朱高煦担忧的模样,朱高炽一脸自信的回答道。他还不信了。他比秦淮河边上的酒楼老板多个几百年的认知。他难道还干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