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从皇上哪里离开后回到他的正轩殿,刚回来的福德被他逮着扇风,然后他脑意识跟哥哥聊天。
“哥,我觉得凰朝的国师最有可能是那个冥鸠,一个玄冥一个冥鸠,两个名字里都有一个冥,还有今天我听咱父皇说,国师是个坏国师。几百年前这位国师趁火打劫,与凰朝签订了共存的契约,而后每一个皇上都活不过四十五。
哥啊,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个国师杀了,反正是坏的,不管他是不是冥鸠,杀了一了百了,万一他就是冥鸠,那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
冥鸠真这么容易死,也就不用发任务给我们了。
子涵一个劲的说,然后半天不见大哥回应,就很郁闷了。
“大哥,你有听我说话吗?”
“嗯。”子谦象征性的回了一声。
子涵听到回声,便继续说:“哥,你说我要不要把国师杀了?”
“随你。”
“那行,我回头就找机会把他杀了,管他是不是冥鸠,危害到我就不行。”
那头的子谦抿了一下唇,然后对弟弟道:“先查一下他是如何使凰朝在位皇帝只能活四十五年。”
子涵听完微微皱眉,不太情愿的说:“行叭。”
兄弟二人的对话就此结束,这个时候,他睁开眼睛起身。
一旁的福德差点用扇子打到太子,吓得心都要跳到嗓门眼了。
福德连忙收起扇子,问太子:“太子,您要去哪里吗?”
“去御书房一趟,你去厨房那边走一趟,本太子中午要吃乳鸽。”
“好,奴才这就去厨房说,不过太子你不是刚从御书房那边回来吗?”
“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要找父皇说说。”子涵告诉福德。
福德明白了,微微点头,他很喜欢自己伺候的这位太子,喜欢吃并且没架子。
御书房那边,凰御处理完公务,准备去御花园走走,刚出御书房的大门,看到又过来的太子,他微微皱眉。
“你小子怎么又来了?有何事?”
“有点关于国师的事情问父皇。”
一听是关于国师的事情,凰御脸色一变,领着他再次回到御书房,而福林则是在御书房门口守着。
御书房中,父子二人面对面坐着。
“你要问什么?”
“父皇登位的时候,国师有对父皇做过什么吗?”
根据之前的了解,只有在位的皇上活不过四十五,其他皇室都能活过四十五,那么只能说明国师对在位的皇帝做过手脚。
他要问问国师是怎么做的手脚,然后再解决问题。
凰御仔细想了一下,回想起他登位时,国师对他做过的事情,不过也不难想。
“国师取了朕心头血。”凰御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国师说这是历代皇帝必须要交付的东西,只有交付心头血,他才会保护凰朝风调雨顺。”
说到这个,凰御不得不承认,国师的确做到了,这么一想的话,各取所需,等价代换,好像也怪不得国师。
但自他登位后,也就前不久告诉他两位皇子在稷州的事情,除此之外,国师就没有做过什么,这让他觉得不平衡,就好像自己付出的东西,没有得到相应等价的回报。
凰御看着面前的皇儿,说:“你一定要摆脱国师。”
子涵讪笑:“我觉得父皇你是在为难我。”
“不为难,你大哥能够治好朕的病,还当上凰山寺的主持,足以说明你们兄弟本事大。”凰御说完撇了眼前的儿子一眼,说,“你也别跟朕装,朕知道你也有本事,要不然今天你也不能活着从国师那里出来。”
“可能国师见我长得好看,所以没有杀我吧,再则,我是凰朝唯一的皇子,他怎么可能杀我。”
凰御听他这样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道:“以后还是少去国师那里为好。”
“知道了。”
子涵说完起身,想知道的东西已经知道,那么他自然是离开。
凰御见他用完自己就走,不满道:“你陪朕去御花园走走。”
“后宫那么多女人,你不让她们陪,却让我陪,我不去,这么热的天我还不如在屋里待着。”
凰御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黑着脸说:“今天阴天,没有太阳,热什么热?”
“即便是阴天,也热。”
“你说你一个男人这么娇气做什么?”凰御没好气道,特别是看子涵一身红衣,恨不得上去给他扒下来。
“这以前吃不好穿不暖,现在吃好穿好,还有人伺候,我可不得娇气点,谁知道我能享受多久,让我说,父皇你不如趁着现在身体倍儿棒,多去后宫走走,说不定来年给我添十个八个弟弟也说不准。”
“你当朕是什么?播种的猪吗?”凰御吼道。
门外的福林听皇上这般比喻自己,手淹着嘴巴偷笑。
子涵也跟着笑了起来,不怕死的说:“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父皇你自己说的,跟我没有关系。”
“你......”
凰御气得一口血想吐出来又吐不出来,最后索性不理这个逆子,甩袖转身走了。
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开口让这个逆子跟他去走走,不过逆子说得没错,趁着身体好,他还是多去后宫走走,说不定吃了子谦的药后,他就能够生出儿子也说不定。
虽然这个逆子总是能够将他气得半死,但如果国师无法解决,那么他不想这个逆子走他的路,毕竟是甄儿为他生的孩子。
子涵在凰御离开后也离开了,回到正轩殿,他又联系了他哥。
“哥,你说心头血有什么用处?”
“为何突然问这个?”
这次子谦回应得很快。
“我从咱父皇哪里得知,每任新皇都要被国师取走心头血。”
那头坐在禅房里的子谦听了弟弟的话,微微皱眉。
子涵久久得不到他哥的回应,喊了一声:“哥,你还在线吗?”
“嗯。”
子涵:“......”
那头的子谦见弟弟不出声,问:“怎么不说了?”
子涵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说:“哥,你还没有回答我心头血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