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来了。
大惊小怪的向岑。
景依推开满脸写着担心的向岑,“我没事。”
向岑松了一口气,她把景依扶起来,“对了,医生都说什么了?”
景依:“和上次说的一样。”
“上次?怀小钧格那次?”
景依起身,往浴室走,“对。”
“哦哦,”向岑也跟着起来,推开门要往书房走,“那我去找找那时候的育儿笔记。”
景依都随她,自己洗了澡换了件新的睡衣,躺在床上接着看那本被向岑打乱的书。
不一会向岑也回来了,兴奋地抱着一摞书奔了过来,把它们一股脑都堆在了床上,“老婆,看,就是这些!”
景依瞅了一眼,继续看书,“嗯。”
床上摊了大大小小十多本书,有的是成册书,有的是笔记本,这些都是从怀上小钧格到孩子满一周岁之前,向岑书桌上堆积着的东西。
向岑拿起其中一本,翻了两页,抬头一看,发现老婆在看书根本不理自己,闭了嘴也认真看了起来。
俩人各自安静地看自己手里的书,不时有书页翻过的声音响起,在盛夏的夜晚,格外温馨。
不一会儿景依就给自己看困了,她推了坐在床边的向岑一把,“去洗澡。”
然后自己仰倒在床上,收了书,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向岑也收了书,俯身在景依额头上亲了一口,“等我。”
这个点其实实在挨不上睡觉的时间,但是景依就是犯了困,等向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
向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从背后把景依揽进怀里,手轻轻贴上景依的小腹,试探着喊了一声,“老婆?”
没人回应——景依是真的困了。
被子里是洋溢的草莓香,那是景依信息素的味道,向岑蹭着鼻子嗅了嗅,小声道:“晚安,我的宝贝。”
第二天一早,景依手机的闹钟准时地响了起来。
六点零五。
“!”
景依条件反射地从向岑怀里爬起来,又困又怒地苦着一张脸,摸索着要去洗漱。
6:05是景依能够选择的最晚的起床时间,剧组每天开工都很早,再加上还要化妆,再晚就会赶不及。
她探出脚准备从一边下床,身后突然被人拉了一把,向岑抓着她的手不放,问道:“老婆,你去干嘛?”
“我去上班啊!”
身后迷蒙着双眼的向岑疑惑:“你今天不是停工了吗?怎么没关闹钟吗?”
……
景依从条件反射中清醒过来,她今天的确是停了工的,不用上班,不仅如此,从今天开始连着一个星期,她都不用再回到剧组。
反应过来后,景依的起床气来的那叫一个及时,‘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反手就给了向岑一拳,“那你昨天为什么不给我关闹钟?!”
向岑简直不要太冤枉,她怎么知道一向对自己的行程心里有数的景依,会在昨天得知了不用上班的情况下没有顺手把闹钟关了啊。
但她及时认错,“是我的错,老婆别气,我们再睡会。”
向岑起身把景依拉回来,裹着被子躺回床上,“现在还早呢。”
可景依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拿开向岑抱着自己的手,又坐起来质问道:“还有,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给我剧组放假?!”
当时的向岑离再次入睡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但听到景依这句话她脑中警铃大作,来不及问自己昨天答应不生气了的人是不是景依本人,只能赶紧跟着坐起来,哄人:“我错了老婆。”
景依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为什么就仅仅只是一个闹钟没关而已就让她火气这么大,忍不住想把昨天的帐翻出来算一算。
她也毫不在意自己占不占理,在向岑面前,她脾气上来了就没有忍着压下去的时候。
她往外坐了一点,拉开自己和向岑的距离,并且不接受向岑的认错,“所以你为什么要给剧组放假?”
向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怕你太辛苦。”
景依:“我不辛苦!我就拍那么点戏我辛什么苦!”
向岑拢了下自己睡乱的头发,脑子里有点乱,不明白平时恨不得把御姐范端到底的媳妇儿,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小作精了?
她试图讲道理,“而且这不是快端午节了吗?我寻思着借这个机会让你们剧组放个假也好。”
景依:“你说放假就放假?你有钱没处花了?一个星期的误工费很便宜?”
向岑开始怀疑老婆的暴躁和她怀上二胎有关,心里计划起要带老婆去做个全面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