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捕头和欧阳枫对望了一眼,他起身开门,站在门外的是一脸焦急的智远大师。
智远的头上还堆着一些散乱的雪花,他进门来看到欧阳枫也在此,低头念一声阿弥陀佛,慌张的说:“三位施主,刚刚觉空已经带领僧人收拾好了往生殿,只是,觉空告诉我他们翻找了很久,发现灵牌里面少了四块。”
这真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欧阳枫仿佛看到了一起风暴的开始。
“大师慢慢讲。那写灵牌都是供奉着谁呢?”
“往生殿里供奉的,是各大香客和善主。里面的灵牌总共有两千三百二十九块。刚刚那面被破坏的架子上,按照顺序整理好了之后,觉空三人发现有四块灵牌始终没有找到。”
智远似乎心里有些顾忌,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欧阳枫和陆婉宁盯着他,他心念一狠说了出来。
“丢失的灵牌,分别是骆连成,欧阳卜之,道非和樊安清。”
三人听到清字后立即睁大了眼睛。“这个樊安清我好像在哪里听过。”飞捕头轻声说着。
欧阳枫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这是灵虚的牌位。”
“你是说,六年前死在寺里的那个和尚?他的牌位怎么在此?”
智远沉吟说:“阿弥陀佛,因灵虚死在寺内,住持慈悲为怀,特意命人做了一张牌位,为他祈祷往生极乐。”
“那另外两个人是谁呢?”
“这,各位有所不知,第一个死在寮房的人,正是欧阳卜之。”
接二连三的信息让欧阳枫都有些大脑转不过来。
“那骆连成呢?寺里可是只死了两个人啊!”
“骆连成,是,是上任住持的俗名。前任住持仙去后,寺里把他的舍利供奉在白塔,把他的灵牌也供奉在了往生殿。”
很明显,这三个人中两个都是多年前的几期事件的死者,一个是已经去世的住持。有人偷偷拿走这些灵牌,并不是某个登徒子偶然的捣乱,而是某个人别有用心的计划。
“还有一个呢?”
“第四个叫道非,是本寺的僧人,已经去世多年,比前任住持还早。他和前面所说的似乎毫无关系。”
飞捕头紧锁着眉头,他的脑中又涌起来了那个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事件发生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
欧阳枫问了一个问题:“这欧阳卜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师可以给我们讲一讲吗?”
“阿弥陀佛,即是现在又有前尘往事被翻起,贫僧也就好好说说。要说的话,也是奇怪,这个欧阳卜之曾是瓦剌部人,可他自小就在我大明生活,从来都是以欧阳卜之之名行走天下,此人后来成为洛阳富商,并来到京城做起了生意。当时他资助了本寺一大笔金银,所以才得以扩建寮房。为此,寮房建成之时,住持特地邀请他从洛阳来寺里住下。没想到,住了没几天,他被寺僧发现死在了房间里,和前面说过的灵虚的死相几乎一模一样。”
“既是富商,他随身财务可有损失?”
“并无损失,整个房间没人进入。”
“看来并非为财。要说这欧阳卜之既然是洛阳人,自然在这里没有多少机会和人结仇,仇杀的可能性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