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这他妈算是哪门子正事!
可卫子野的眼光是多么的炙热。
祝伶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烧掉了,整个人都要被烧掉了。
她身上的丝绸滑溜溜的,卫子野的手从那丝滑的布料上滑下。丝绸贴近祝伶的大腿,是一阵绵软的冰凉触感。
她软绵绵的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
“你抖什么?”卫子野问道,带着暖意的雾气吹在祝伶的耳边。
她的脸霎时间就烧起来了像是一块加热到一千度的铁球突然从她的脸上滚了一遭。
祝伶伸出手那双白皙的手,握住了卫子野的手腕。
指节泛白,指腹泛红。
卫子野停下手他斜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祝伶握住他的手就像是手铐一般,他是戴上手铐的犯人,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
他蜷起腿扭了一下嘴唇贴在祝伶的耳垂上。
她忘了。
这个叫卫子野的人,哪有束手就擒的时候。
卫子野没有闭上眼睛去品味那柔软的美妙滋味,因为祝伶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几乎要穿过她的脸颊了。
“你脸红了。”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
祝伶以为他只是恶趣味上来了,解除了警惕模式,整个脊梁都舒展开来软了下去。
“像小兔子的眼睛。”卫子野继续说道。
诱惑沙哑的声音落在了香槟色上。
是撕裂的声音。
他白色的t恤成了一块破烂的步。
卫子野起身跪在床上大腿的线条紧致而流畅。
如果说她的眼睛像一只兔子。
那他,估计就是那黄鼠狼吧。
狐狸太媚了。
他比狐狸,多了一分狡猾,多了三分无赖。
“卫子野。”祝伶的眼神晶莹得像是清晨的天鹅湖面,带着一份央求,“如果你真的要……能不能不要发出声音……”
卫子野微微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祝伶会有这样奇怪的要求。
可能从小的时候开始,她接受了常人所不能接受的背叛。曾经她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男女之间的声音成为了她心中的噩梦,那是她家庭出现的第一道裂痕。
裂痕越来越大,最后撕裂,破碎,爆炸。
“傻祝伶。”卫子野突然露出一丝笑。
他扯动嘴角,似乎是在安抚祝伶。
祝伶的双眼已经红了起来,里面有液体在打转。她用牙齿扯着嘴唇,原本丰盈的唇上扯出了折痕。
她看上去,越来越像一只小白兔了啊。
“你怎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卫子野调侃道。
“我没有。”祝伶摇摇头,只是那摇头地动作太过于僵硬。
“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卫子野话锋一转。
卫子野表情严肃,尽管他连上衣都撕掉了。
“你这样躺着,好像我要解刨你了一样。”卫子野说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喜欢。”在这个问题上,祝伶肯定是不假思索。
“我也喜欢你,所以想融入你。”
“卫子野。”祝伶突然笑了一声,“你这话好像一个骗小孩的流氓。”
“我一直都是流氓。”
“看出来了。”
“作为一个尽职的流氓,我得干些符合身份的事情。”
“……”
原本僵硬紧绷的气氛缓解了几分。
她看着卫子野。
卫子野也看着她。
床上,有一处眼神对视。
祝伶坐了起来。
她跪坐着,裙角被压出,身材被勾勒得更迷人。
“对不起。”祝伶突然说道。
对不起,我竟然把你想成了那样的男人。
我明明知道,你是那么的不一样,是那么干净炙热的男人。
不用解释,卫子野听懂了祝伶的意思。可他没有说话,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挑起纤细的吊带。
火,从今夜燃起。
月光映着窗帘下的剪影。
是一个影子,还是两个影子。
揉在了一起,貌似弄清楚已经没了意义。
香槟倒在牛奶里,是粉红色的泡沫。洪水突然决堤,喷射入江。
平整的床单,像是小姑娘变成了老太婆,布满了皱纹。
苍鹰从两座山之间冲出,翱翔在黄昏,落在了被夕阳映的通红的山峰上。
此时花洒被打开,热气氤氲。
浴室的玻璃墙上,雾气爬了上来。
依稀可以看到,挺拔健壮的背,和如水蛇一般的腰。
水滴落在瓷砖上,有细细密密的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