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长宁、宜城、新都、定安四位长公主求见!”
宦官向正在和宰相讨论政事的李重俊汇报。
“她们怎么来了?”
李重俊疑惑不解,他没有召唤这些姐妹,她们来找他干吗?
“圣上,侍御史袁从之求见!”
就在这时。
又有一名宦官跑了进来,向李重俊汇报。
李重俊顿时眉头紧皱,他就知道长宁她们来找他,准没有好事,不然,怎么连侍御史都招来了。
长宁这四个家伙,肯定又不安分,到处惹是生非!
不然,御史台的人会揪着不放?就连侍御史都来找他诉苦!
“将他们都叫进来,朕倒要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重俊道。
宦官行礼退了出去。
“参见圣上!”
长宁四位公主,袁从之向李重俊行礼。
“免礼!长宁,你们来见朕所谓何事?”
李重俊问道。
“圣上,臣有要事禀报!”
长宁公主还没有开口,袁从之便抢开口。
“爱卿有什么话,等会再说,朕要先听听长公主们说。”
李重俊道,看向长宁公主等人,示意她们开始她们的演说。
“圣上,臣恳请圣上罪袁从之的大不敬之罪!他藐视我等公主,私自将我们公主府的家奴……”
新都公主第一个站出来,哭诉状告袁从之。
要求李重俊命令御史台放人,并严肃处置袁从之。
“圣上,你要是今日不处置此事,我们姐妹四人便跪死在这里!”
“是呀!圣上,你可要为我们姐妹做主,岂能让外人欺负!”
长宁、宜城、定安三人也纷纷开口。
“你们稍安勿躁!等朕听完袁从之的话后,自会有公论!”
“袁从之,你所奏何事?”
李重俊回头看向袁从之。
“臣要参奏长宁、新都、宜城、定安四位长公主,目无王法,纵容家奴当街强掠良民!”
“以至于民怨沸腾,臣恳请圣上治四位长公主的罪!陛下要是纵奴掠良民,何以治天下!”
袁从之叉手行礼道。
“你就不怕因为几个家奴,得罪公主,会有牢狱之灾?”
李重俊看着袁从之。
“臣不怕,臣身为侍御史,自然当秉公办理,岂有因为自己身家性命,而不顾法纪!”
“为民请命,整肃朝纲,即使粉身碎骨又何妨?莫说是公主犯错,就算陛下有错,臣也会直言犯谏!”
袁从之没有丝毫畏惧,他身为侍御史,自然要刚直不阿!
不能因为对方是权贵,就畏惧退缩,为民请命,不忍全身远害,屈法偷生。
“袁从之,你很好!你先行退下!至于公主的事,朕自会处置!”
李重俊道,他很欣赏袁从之的刚正不阿!
“臣请问陛下,要如何处置公主?”
袁从之并没有离开,反问李重俊。
“怎么?你担心朕会偏袒公主?就算朕宽恕了公主又如何?朕是大唐的皇帝,宽恕公主们的权利还是有的。”